他的话我却笑了,讥讽道:“你一个脚底虚浮,假借幽魂野鬼妄称道家子弟,文盘,你可知何为道?武盘,你又如何抵得过朗朗乾坤?跳梁小丑,我不招惹你,你却三番两次呱噪,莫非真以为离开华夏国土,这天地间就没有报应了吗!”
郝大师被我刺激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连说了三声“好”,脸色骤变,厉声道:“既然如此,你就别怪本师不念华夏同宗之情!”
见我不理他,郝大师在怀中取出一副巴掌大小的柳木棺材,咬破手指点在棺材板,口中低声念念有词,屋内的温度骤然降低,我的耳边传来清脆的铃铛声,一双惨白的小手在我的脖颈前环绕。
郝大师目光阴冷,好似已经胜券在握,我站在原地,以度鬼经文大愿力化为法身,此经本就是法显西行取经遗失的一部分。
佛法虽然讲众生平等,却依然要有金刚怒目,只有这样,方能降服诸魔。
我虽未动,可度鬼经心头念起,一道金色锁链将柳木灵童捉住,他看模样不过八岁,五官狰狞,身上也是各种损伤,看起来特别凄惨。
当即,我长叹了口气道:“你既然准备养鬼,又为何不为他洗干净身子!”
“我的事儿,不用你管!”郝大师面目狰狞,突然拽出拷鬼棒,对着我的方向一挥,柳木灵童凶性大发。
我感受到了他的痛苦,可当我准备以度鬼经度化他的时候,郝大师竟燃烧一道鬼符。
身旁陆陆续续出现七位柳木灵童,这种祭鬼方法需要用血馒头引,小孩子横死之时,将馒头沾上死者鲜血,以柳木招魂做引,雕刻成灵童、棺材的模样来寄养鬼魂。
忍无可忍,我向他踏出半步,金龙戾气被度鬼经化解,我本就具备龙骨,待发怒之时,双眸化为金色,皮肤表面浮现出淡淡的光泽。
待我与郝大师相隔不足一臂距离之时,他与我四目相对,顿时流露出惊恐之色,“你..你的.眼睛。”
我呵斥道:“你身为道者,为法不尊,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