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本事家吃过饭,夜里她和我一同留在刘家老宅。
趁着时间还早,我利用鸡喉骨在院子内布下阵法,之后还在门外点上一根蜡烛,行话里面叫‘盘道’,意思是我保了这家人,留下一盏烛火,想问问他能不能给个方便?
如果不行的话,那就唯有一战。
多数非生死大仇,都彼此卖一份薄面,毕竟,修行中人最忌讳插手旁人因果。
直到半夜三更,让林茹跟着马桂兰进了屋,我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一连抽了几支烟,平静地等待,寂静的夜色被敲锣打鼓敲响,刘家的门缓缓打开,只见一个身着黑袍的中年人站在门口与我对视。
他背着一柄道剑,脸色惨白,像是常年与鬼怪打交道的人。
我站起身,拱手道:“麻衣,陈正!”
男子冷冷道:“茅山,郑东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