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事儿能赖我吗?”
张叔越说越生气,我还真的一时语塞,假如说,这个貔貅有吞财局,或者人家养了小鬼,我觉得张叔说得有道理,可如果有那个本事,还用得着开一家小小的麻将社吗?
所以啊,张叔这是给自己找借口呢。
我说:“叔,张娜在家吗?我给她打电话也没人听。”
“这不处了有钱男朋友,不认识她爹了。”张叔歪着头,骂骂咧咧的。
结果,张娜的声音突然在身后传来:“张大全,你打我妈,你就是个混蛋!”
我转身看到张娜一身名牌站在不远处,张大全愤怒起身,扑了扑身上的泥土,怒道:“卧槽,翻天了,还敢骂你爹?打你妈的事儿不赖我,谁让她不给我钱,再说了, 我赌钱不也是为了赢钱供你读大学吗!”
“拿着钱,滚,我不想看到你!”
张娜在包里拽出一沓钱,丢在空中。
张大全兴奋极了,点头哈腰,真的很像一条狗。
捡起了钱,他转身就消失在人群中。
我与张娜面面相觑,看到她已经改变的面相,我心里闪过一丝难受。
过了小半晌,她生冷道:“你找我有事儿吗?”
我站在马路对面,凝视着她的眼睛,问她为什么?
她深呼了口气,眼眶有些红:“我辛辛苦苦学习,考大学,就是为了改命!可怎么上?三十万的外债,不是三十块钱,我能怎么办!”
撂下这句话,她转身走向大怪楼。
这一刻,我心里产生一丝同情,原生家庭的伤害,是有的人一辈子也磨平不了痕迹。
年少热血的我,的确很穷,在经济上帮不了她,可我懂真正的道家玄术,一定可以赚到钱,帮王姨他们一家子度过这次难关,还了这些年来欠下的情分。
可看着废弃的建筑,凌乱的垃圾,一分钱尚且难倒英雄汉,何况三十万了,我好似斗败了的公鸡,心情非常郁闷。
正在这时,曾经找爷爷查日子的中年人突然跑过来,他抓住我的手,因为激动有些颤抖,古怪的表情都快哭了,他急切道:“小兄弟,我可算找到你了,你爷爷呢?快让他老人家回来,什么条件,咱们都好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