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凌泽沨询问。
“没事。”凌暮晚感觉到了一股视线,她警觉的回头,只看到刚刚那桌的六个男人。
不知道刚刚那人是不是故意撞过来的?如果是,目的是什么?
凌泽沨点了两只香酥鸭,剩下的菜让凌暮晚点,凌暮晚的饭量不大,挑着她大哥爱吃的点了几道菜。
晌午早就过了,此时来酒楼吃饭的人不多,一楼算上凌暮晚和凌泽沨这桌也就五桌客人。
一个瞎眼老头带着一个小姑娘从外面走进来,小姑娘怀里抱着琵琶。
“公子,听曲子吗?”小姑娘怯生生的走到凌泽沨面前。
凌暮晚眼眸微动,嘴角翘起,看着正在和香酥鸭战斗的凌泽沨。
凌泽沨在军营憋了两个月,别的不馋就馋桂花楼的香酥鸭,旁边有人说话他压根没听到。
抱着琵琶的小姑娘看到凌泽沨不理她,她又问了一句,“公子,听曲子吗?”
“哥,有人和你说话呢!”凌暮晚发现她哥是真迟钝。
凌泽沨放下手中的香酥鸭,“谁和我说话?”
凌暮晚看了一眼桌旁的小姑娘,“这位姑娘问你听曲子不?”
凌泽沨瞅了一眼,还没等抱着琵琶的小姑娘说话,他继续吃鸭,“不听!”
听什么曲子?他又不懂音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