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伤痛,明明背脊笔直,却仿佛被压垮了一般。
他伸出手,在凛软软的脑袋后面摸了一下,轻轻说道:“乖。”
“小……小墨。”凛软软抓住夜墨的衣服,哭得一抽一抽,“软软怕蛇……”
她软软糯糯的哽咽道:“软软也怕小墨出事。”
“软软想种花园给小墨,但软软不敢了。”
“可软软还敢治小墨,小墨,你让软软治好不好,不要让软软什么都没有了……”
她说完,又吭哧吭哧地开始落泪。
“……”随着凛软软的话,夜墨的姿势在风中定了半天。
“小墨……”凛软软又道。
夜墨在她后脑勺上的手,轻轻地蹭了一下。
“好。”他说。
这一个字出来,他像是做了一个新的决定,又像是下了一个新的决心,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冷漠中,染上了一点点温柔的弧度。
冷风吹来,却似乎显得不那么冷了。
在风中,夜墨想到了一句有点中二,对他现在来说,却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的话。
他死都不怕了,为什么不能试试……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