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的花儿,真以为自己跟牛屎长得差不多就是牛粪了?”
宣于渊突然开腔是谁也没想到的。
这话一出,不光是薛强母子恍遭雷劈似的杵在了原地。
就连玉青时都是一脸来不及掩饰的难以置信。
这人怎么突然就怒了?
宣于渊也没搞清楚自己为何如此来气,可一想到薛大娘对玉青时的轻视,他就控制不住地冷笑。
薛大娘素来泼辣,论口角交锋在村里都是数一数二的好手。
听到宣于渊辱及自己的宝贝儿子,她当即大怒回头,指着宣于渊跳脚咒骂:“臭小子你说什么?!”
“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一个被玉青时用美色骗了的糊涂胚子,名不正言不顺的在这儿白瞎瞎的帮她干活儿,你以为你占了多大的便宜?”
“你以为玉青时能看得上你这么个瘸子?”
“等活儿干完了,她用不上你了,你就是个被她随时丢弃的废物!”
“哎呦呵。”
宣于渊双手环胸要笑不笑的看着怒不可遏的薛大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扬起了下巴,傲然道:“那又如何?”
“小爷心甘情愿地帮她干活儿,自发自愿地愿受她驱使。”
“她若是用得上我,只要招手我就来,用不上我,我就知趣些闪开省得污了她的眼,扰得她心情不好。”
“我就愿意捧着她,撵着她,奉承着她,怎么了?”
“你儿子倒是想追着捧,可人家给他这个机会了吗?”
薛大娘大约从未有人见过能把不要脸发挥得如此淋漓尽致之人,听清宣于渊的话瞬间呆滞。
她双手发抖地指着宣于渊,狠声道:“你现在被她哄着,你自是满心欢喜。”
“可等被她一脚踹开的时候,我看你还能不能有今日这般的硬气!”
宣于渊意味不明地呦了一声,无视薛大娘要吐血的神情,轻飘飘道:“千金难买爷乐意。”
“就算是来日被她一脚踹了,我也满心欢喜。”
“怎么着,大娘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