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说话的机会么?”
“元宝打了人,是该道歉,可该说的话说了,该赔的礼也赔了,你言言辱及亡母,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到此时,该赔礼的人似乎就是你了。”
“我说错了吗!”
“他就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混账小子!你也是个没娘教养的野种!还有……”
“啊!”
玉青时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疼出了汗的人,面上泛出点点唏嘘。
“胡婶,骂我可以不痛不痒,可辱没亡母,我或许就要跟你拼命了。”
“你确定想这样?”
说玉青时疯了的人不在少数,可亲眼见到玉青时发疯的人,却是不多。
胡婶被激出怒气死命挣扎,可不知为何,无论她如何用力,都无法挣脱玉青时的手就罢了,肩上的疼痛甚至还加剧了几分。
人在未知的恐惧下就会放弃一些无所谓的坚持。
胡婶也是如此。
她挣扎几下疼得喊声弱了下去。
听到外头动静的胡大壮跑出来见状就扯着嗓子哭了起来。
“杀人了!”
“玉青时发疯杀人了!”
玉青时听着他充斥着惊恐的苦寒低低轻笑,加重了手上力气的同时低声问:“胡婶,这歉,你道还是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