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很是委屈。
玉青时被这一通歪理邪说论得头脑发胀,甚至一度忘了心中恐惧,冷冷道:“与我何干?”
“若不是你先轻佻待人,我怎会误会于你?”
“轻佻?”
宣于渊闻言更是委屈,皱巴着眉眼望向一脸茫然的秦老太,哑声道:“此言当真是天大的误会,在路上我就与村中的人解释过了,老太太,您可得听我说几句公道话。”
秦老太惊得鼓着双眼还没能回神。
老村长就咳嗽着说:“迟丫头,这事儿的确是误会了。”
“误会?我……”
“好了。”
老村长不等玉青时辩驳,张嘴就说:“此事如何处置,回来的路上我们就商量好了,你且听我说便是。”
“他这伤的确是因你而起,在伤好之前,就暂时先借住在你家,你……”
“不行!”
玉青时想也不想地站起来说:“我家怎会住得下?再说了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住在我家?我……”
“被他救的是秦招弟的男人,秦招弟昨日刚生了娃,正在坐月子外人都进不得,不住你家,难不成去住她家?”
老村长没好气地剜了玉青时一眼,拍了拍手说:“再者说你家怎么就住不下了?”
“你家旁边那屋子不是空着的吗?暂时让他住一段时日养伤怎么就不行了?你别忘了要不是因为你,他这腿也不会伤!”
“而且渊小子说了,不白住,只要你家给个睡处,管个吃食,等他赚了银子就按月给银子,你家那茅屋空着也是白白空着,给人住了还能得银子,你还有什么可挑拣的?”
老村长说得激情澎湃,甚至没忍住用手戳了戳宣于渊的胳膊。
“渊小子你是不是这么说的?”
玉青时难以置信地看着老村长,口吻飘忽:“你叫……你叫他什么?”
乐呵呵听了半晌的宣于渊缓缓抱住自己受伤的腿,目光幽幽地看向玉青时,轻声道:“单字渊,鄙姓于。”
“接下来这段时日,于渊就麻烦迟迟姑娘多关照了。”
玉青时木着脸说不出话。
老村长把话都说清楚了,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拍板道:“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渊小子你放心,你这伤村里一定会负责到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