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数是最重要的，每天除了学习就是补课，各种兴趣班，都没什么玩乐的时间。

高中填志愿也是紧着什么能赚钱，什么专业火报什么。

咱们这是越来越没人愿意过来了。”

这几年每年来所里的新人越来越少，就算是来了，也都留不下。

孩子们吃不了苦，也忍受不了那份孤寂。

院长跟黄鹤德都对如今的形势很难过，要是照这样发展下去，这个行业以后还能有谁来发展壮大。

俩人不由都看向了萧立晨，他们俩对萧立晨的印象都很好，有能力还能吃苦，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们俩都看出来了萧立晨对这个行业的热爱。

可萧立晨的目光却还停留在电视上，眼中闪着泪花。

“小萧？”

院长跟黄鹤德都有些不知所措。

萧立晨这才回神，别过头轻轻将眼泪擦去：“院长，师父，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