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团结我,我却要去团结别人,我脑子没病。”
“你!”
陆诗诗转身后,又转了过来,笑看向刘文铎:“刘主任,如果您想去告诉支副校长,那就请尽管去,我不认为我有错。
我愿意帮,是情分,不愿意帮,也无可厚非,而有些人真的让我觉得没有任何情分。
另外我想跟您说一声,爱告状的男人,真的挺娘们的。”
刘文铎被气得脸色都黑了,而陆诗诗却潇洒甩包离去。
虽说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都是同事,要尽可能相处好,没准他们什么时候就会给她使绊子。
但她真心连面子工程都懒得做。
说起来,也是绝了,妖魔鬼怪,魑魅魍魉都聚集到她身边了,她都觉得自己事业运是不是水逆了。
但这个念头也是一闪而过,对她来说,多大的事,多大的困难,只要不是涉及到自己跟家人的生命健康,都不用太过在意。
就是时间长短,但总能熬过去。
而且那些人也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并不把那些人当回事,他们说什么做什么也不会让她有大的情绪波动,她就将他们当成是生活的调剂品。
回到家后,电话铃响了,陆诗诗过去后接了起来:“喂。”
“诗诗?”
“清姐?”陆诗诗听出来是邵澜清的声音。
“是我。”
“清姐,您找我什么事?是有人跟您告状了吗?”
邵澜清明显顿了下:“找我告状,没有啊,怎么,你又做了什么事惹到了支有为?”
陆诗诗轻笑:“清姐,怎么就认定我惹到了支副校长?”
“这几个副校长里,他最是小心眼,又最爱找茬,如果是其他人,他们不会来跟我说,而是悄无声息的做一些事。”
这话也算是给了陆诗诗提醒,也就是说支有为算是其中最好对付的,反倒其他副校长才是狠角色。
“清姐,您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是想问你要不要出来坐一坐,咱俩说说话?你这边方便吗?如果孩子需要照顾,可以带上孩子。”
“清姐,你在哪里,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我还没出门,先跟你约好。”
“那咱们在燕莎咖啡店见面行吗?”
“行。”
陆诗诗大衣都没脱,拿上包,跟孩子们打了声招呼后,再次出门。
她上下班基本上都是骑自行车或者坐公交车,而出门就会开上车。
这个时候不堵车,因此她很快就到了跟邵澜清约定好的地点。
邵澜清跟她前后脚,坐下后,两个人各自点了一杯咖啡,顺便又点了些西点。
“清姐,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刚到家。”
“听出来了,对了,你问我支有为又跟我告状是怎么回事?”
“您是不不知道今天我们要加班去批改试卷的事?”
其实陆诗诗已经看出来邵澜清完全不知情了,但她还是问到她。
邵澜清愣了下:“你们今天加班去批改试卷?”
“不止今天,还有明天。”
邵澜清摇了摇头:“我完全不知情。”
“可老师们都认为这是您要求的。”陆诗诗笑道:“那支副校长应该不会跟您告我的状了。”
“老师们认为这是我要求的?”邵澜清皱紧了眉头。
“不仅这次,之前有些事情,老师们也都是这么认为的。”
“可我并没有这么要求。”
“老师们也清楚,但他们需要一个抱怨的对象,而清姐你就成了这个倒霉蛋。”
“我不在乎这个,可支有为也太过分了。”邵澜清很是愤慨:“你如果今天不说这件事,我还要被蒙在鼓里。”
“清姐,我觉得您应该在乎一下您在老师们心中的印象。另外学校里有很多事您应该过过手,尤其是教学这一块。”
陆诗诗坦言:“我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教育专家,但我自认为我在教育这块的理念还是可以的。
我发现咱们学校大部分老师的教学理念都有很大的问题,他们不在乎学生们的身心发展,而更在乎成绩。
而学生们的成绩也成了他们事业上的垫脚石。”
邵澜清赞同的点点头:“这是我想要改革的方向,四中说到底还是学校,不应该成为勾心斗角的牺牲品,更不应该成为一些人的垫脚石。
我找你出来就是想问问你有什么什么好的建议。”
陆诗诗耸肩:“清姐,我只有教学经验,却没有管理经验,我没有当过领导,而且您让我来说的话,我也只会站在我作为老师的角度来说。
屁股决定脑袋,我肯定会优先考虑我的利益,提对我有利的建议。”
“屁股决定脑袋?”邵澜清笑道:“你哪儿那么多的新鲜词,不过还挺对。”
“人都是屁股决定脑袋,她坐在哪儿,就会想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
比如我如果是行人,那我就希望汽车能为我让行,但如果我是司机,那我就会讨厌行人不守交通规则,让我不好开车。”
“你这倒是为我提供了个思路,以后他们做什么事,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