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给他打电话说一声。”
“那你们去告诉爸爸好不好?”
“好~”
陆诗诗收拾好,就见三小只还抱着话筒。
“麻麻,是爸爸,你要不要跟爸爸说话?”秦云远最先看到陆诗诗,朝她招手。
“喏,爸爸说让把话筒给麻麻。”
她走过去,秦云远将话筒递给了陆诗诗。
“醒啦?”
秦铮冷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可却烫到了陆诗诗的耳朵,让她不由想起昨晚他也是这样在她耳边低语。
“嗯。”
“小白刚才给我打过来电话,说昨晚有两个要饭的想要放火,被他们给逮住了,有可能是关秋阳指使的。
我一会儿正好要去南丰市局开会,你要过去吗?”
“要。”
这么大的事她肯定要过去。
“关秋阳快要狗急跳墙了。”白木思冷笑:“只可惜我早就防着他这一手。”
“元哥,你这边有什么异常吗?”陆诗诗问到余尚元。
“除了又挖走咱们一个人外,没其他事,他主要精力应该都在百老汇那边。”
陆诗诗摇摇头:“之前他不知道咱们有关系,自然不会将矛头对准你,但就像小白说的,他已经快要狗急跳墙了,就怕他将气撒到这边来。
而且咱们这里更好动手脚,吃的东西万一出点事,那可就是大事,极有可能弄出人命来。”
“元哥,我觉得诗诗的担心有道理,关秋阳这孙子极有可能这么做。
毫不夸张的说,他现在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连放火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余尚元神情凝重:“要不我关门一段时间,对外就说装修。
不怕你们笑话,我是真怕出事,以前老店就弄出过人命。
一人在这里吃了面回家中毒死了,他家里人咬定是面里面有毒,当时这事弄的太大。
虽说后面调查清楚,不是面的问题,可架不住人们瞎传啊。
导致口碑坏了,人们都不敢来吃饭。
过了很长时间,才又生意好起来的。”
陆诗诗看向白木思:“小白,咱们有法子治关秋阳吗?总这样,着实有些被动。”
白木思笑嘻嘻的指着自己的脸:“要不让他打我一顿?”
“小白,说正经的,别贫。”
“有,咱们可以给他设一个套。”白木思说了下他的计划。
“关秋阳不是傻子,他会上当?”余尚元摇了摇头,感觉白木思的计划太过智障。
“元哥,那关秋阳是不是傻子,可我保证他肯定会上当。”白木思很是笃定。
“小陆,你怎么想?”余尚元问到陆诗诗。
“小白的计划可以试一下,这人气急了后会降低判断力,再说了,关秋阳其实并不聪明,我担心的是关兆林。”
“我打听到了,关兆林最近要出差一段时间,而且是带着他的小情人。
你们说要是让关秋阳他妈知道这个消息,她会怎么做?”
陆诗诗明白了白木思的意思,俩人心照不宣的笑到:“那肯定很有意思。”
一拍即合,他俩分开行动。
白木思负责去给关秋阳那边放烟雾弹,而陆诗诗则负责找人将关兆林那边的消息透给侯晓芳。
果不其然,侯晓芳立即便赶去捉奸收拾狐狸精。
这边就只剩下关秋阳自己了,他是怀疑白木思这边是假的,可架不住白木思一而再再而三的又是激怒他,又是不停的放出烟雾弹。
关秋阳最终还是上当了,等关兆林跟侯晓芳俩人回来,他已经证据确凿的再次被抓了进去,而且这次没法将他给捞出来。
白木思这才亮了自己身份,关兆林就算心中有气,也不敢轻举妄动。
关家。
侯晓芳撒泼哭闹:“我不管,你不能不管儿子,你必须把阳阳给我弄出来,要不然我不活了。”
关兆林头疼不已:“你闹够了没有,我又没说不管,现在是不好弄。你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这次我们可踢到铁板了!”
他现在已经顾不上关秋阳了,他担心自己都会被连累。
以他的年纪,还能往上升一级,他最近正活动着,看能不能去省里。
这倒好,偏偏出了这种事。
省里肯定是去不了了,就怕如今的也保不住。
“我不管对方什么来头,我只要我的阳阳。我看你就是不想管儿子,你心里就只有那个狐狸精。”侯晓芳提起这事便咬牙切齿。
“有完没完了?”关兆林没觉得自己有错,反而怪到侯晓芳:“你不看看你啥样,还怨我找别人!”
“我这样还不都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要是没我,你能有今天,你忘了……”
侯晓芳说起这些年的付出,还有跟关兆林一起吃过的苦。
“行啦行啦,你就只会说这些。我让你那么做了?那不都是你自己要那么做的,到头来反倒算在我身上。
我这不是发达了,也没抛弃你,你还要咋样?”
关秋雅跟谢宝明俩人一进家,就听到关兆林跟侯晓芳在大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