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英回过神来,看了眼周围:“嫂子,我没注意。”
“你这,想什么呢?”陆诗诗拉着秦英往回滑:“英子,走神也不能这么走神,今天是你幸运,没有出什么事,万一这边人少有坏人,或者冰面裂了怎么办?”
秦英觉得陆诗诗有些小题大做:“嫂子,哪儿就那么寸,偏偏就被我给赶上了。”
“傻英子,这种事情没赶上是万幸,可一旦赶上了,那就是悔恨一辈子的事。”陆诗诗摇了摇头:“英子,什么事也比不上安全重要。”
刚说完,俩人就听到了一丝细微裂开的声音,好在她俩已经到了岸边。
秦斐跟救援人员朝俩人扔过来绳子,陆诗诗推着秦英让她先上去,她紧抓着绳子随后跟着上去。
等上了岸,看俩人刚才滑过的地方,冰面裂开,一大块儿冰掉了下去,形成了一个井盖大的冰窟窿。
陆诗诗后怕的拍了拍胸口,而秦英则直接给吓傻了。
回去的路上陆诗诗没再说秦英,因为亲眼看到那一幕足以是对秦英最好的教育。
等回到家,俩人要各回各屋,秦英突的叫住了陆诗诗:“嫂子,刚才谢谢你。”
“以后一定要注意,不要无视竖立的那些警告牌,既然提醒,就证明之前多次发生过危险。”
“嫂子,我记住了。”
正因为有了这次的事,让秦英涨了记性,之后她才避开了一次更大的危险。
秦铮晾了郝三凤几天,直到她主动提出要见他,他才再次过去。
“大哥,你相信我,我真没有想要杀害云飞他们。”一见到秦铮,郝三凤便着急的辩解,她拍着自己的胸脯:“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我怎么可能有那个胆,就是借给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那么做的。”
秦铮没反驳郝三凤的这番说辞,他只是拿出一张照片举到郝三凤面前,询问她:“见过这个女人吗?”
郝三凤盯向照片中的女人,她觉得有些熟悉,可她却没有记忆,她刚想要摇头,秦铮提醒到她:“你好好想想。”
郝三凤皱紧眉头回想了半天,确定到:“我没见过。”
“你对你嫂子特别不满?觉得她二婚罪大恶极,觉得家里人都喜欢她不喜欢你,就是因为她生了云飞他们?”
郝三凤想要否认,可在秦铮冷湛的目光下,“不是”这两个人已经涌到了嘴边,可她却说不出口。
“所以你想要杀了云飞他们,认为没有他们,你嫂子在家里也就什么都不是?”
“不是这样的。”
对于秦铮的这个说法,郝三凤反驳的非常快。
“不是这样,你为什么要对云飞他们动手!”秦铮站起身来,瞪向郝三凤:“你说你是冤枉的,当时家里人都看到了。你举着刀嘴里嚷嚷着要杀死云飞他们,还要让秦静帮你。”
“没有,没有……”郝三凤一直喃喃到:“我没有印象,我怎么会这么做!我不可能会这么做!”
秦铮没再搭理郝三凤,他转身出了门,然后去了隔壁的房间。
隔壁的房间跟这个房间中间隔了一块单向玻璃,这边能够看到郝三凤,可郝三凤却看不到这个屋里的人。
而且这边还能清晰的听到他们说话的内容。
“周教授,她这个情况是被催眠了吗?”
秦铮请来了国医大学心理学方面的周教授,同时他也是秦斐的心理医生。
秦斐的情况虽然好了很多,不过陆诗诗觉得还是有必要给秦斐做心理治疗的。
她是劝着秦斐走出来了,可她内心的伤痛并没有痊愈,这需要更为专业的人员帮助她才行。
郝三凤这个情况,秦铮觉得有必要请来周教授给看一下,他也学习过心理学,但他学习的范围跟周教授学习的范围是不同的。
“两种情况,一种是她被人下了心锚,也就是所谓的催眠,另一种是她自己不愿意接受这段记忆,从而自发性的选择了抹去。
我暂时的判断是,她两种情况都有,但具体更准确的认定,还得在我跟她接触后才能确认。”
“周教授,那这段时间就麻烦您了,有什么进展,您随时跟我沟通。”
“好。”
郝三凤这个情况不是几天就能够确定的,秦铮跟陆诗诗商量后决定他们在十五后先返回南丰,等之后秦铮会再回国京这边一趟来处理郝三凤的事情。
三月一号,准时开学,而他们老师则在26号便都到了岗。
“小何没回来?”
李洪忠环视了一圈会议室,而陆诗诗也注意到了何海芸没在。
“我给她家打过电话,她妈说她病了,暂时没法回来。”跟何海芸一个宿舍的燕青说到。
“病了?”李洪忠皱了下眉,看向陆诗诗:“小陆,你跟小何关系好,等明天你去她家看看她什么情况。”
“好。”
第二天陆诗诗坐班车回了南丰,她在距离何海芸家最近的地方下了车。
根据何海芸留下的地址,加上跟人们打听,陆诗诗找到了何海芸家。
何海芸的父母都是皮革厂的员工,他们家在皮革厂的家属院。
四层的家属楼,一户挨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