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在意这个仪式,若是不办婚礼,是不会影响到我们的感情跟生活,但我会觉得缺少点什么。”
“那就办。”
反正她办也行,不办也行,曾经她也是很在乎这些仪式感的人,不过经历过一些事情后,发现这东西其实真的没有什么用,也并不能代表任何。
有人说对方愿意给予仪式感就是爱,其实这个因果是错的,因为有爱,这份仪式感才会变得不同,而有些男人是很愿意给予仪式感的,也很在意细节这些东西,但却并不能说明这个男人有多爱,因为有些人他习惯在意这些东西。
看男人是在大处确定后再看这些小细节,而不能光盯着这些小细节而不去他们的大方向。
比如有些男人很细心,很体贴,很有仪式感,可遇到事了是跑的最快的那个,出轨劈腿一样都不会少,而且心底打的那个算盘在南极的企鹅都能听得到。
找男人过日子,首先看他的道德标准,一个德行好的人,跟着他或许不会大富大贵,但遇到事情了,对方也不会说拍拍屁股不顾多年情分说离开就离开。
其次看他对家庭有没有责任心,也就是顾家。
再次看他能不能共同承担家务跟照顾孩子。
这三样都还不错,那这个人就值得选择跟他在一起,至于三观这个东西,其实合不合得来并不太重要,每个人生长环境不同,造就所形成的观念会不同,在对待家庭方面合得来就可以,至于其他事能够求同存异是最好的,没有必要非得高度一致。
“小姑会设计衣服,我问问看她能不能给设计婚纱,或者有没有这方面的认识人,就这一次,办得隆重一点。”
“要请很多人?”陆诗诗问到秦铮。
“到时看情况,国京那边需要请一些人,南丰这边机械厂也不少人。”
陆诗诗蹙了下眉:“那就是要办两场。”
“我知道你嫌麻烦,我来安排。”
“好。”
秦铮很懂她,她不想办婚礼的主要原因还真的是怕麻烦。
在这方面她真的挺奇葩的,别人参加个婚礼都会特别的兴奋激动,而她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反而每次都觉得太麻烦了。
一场婚礼要准备几个月,跑婚纱店,买喜糖伴手礼,还要联系摄像团队主持化妆跟酒店。
她有这个时间,宁可多睡会儿觉,或者做点什么都觉得不错。
本来想着跟秦铮结婚可以免去这个婚礼,没想到她不在意,他竟然在意。
有些人一直拿这事说道来着,说她是二婚,秦家嫌丢人迟迟不办婚礼。
等这次办了,应该还会有人说,说她给秦家生了三个儿子,这才补办的。
对此陆诗诗一向嗤之以鼻,总有人这么的闲。
13号萧立峰放假回家,在家待了一天,15号就跟萧立晨外出找了份在工地搬砖扛水泥的活。
陆诗诗没拦着俩人,嘱咐他们要多注意安全。
余尚元跟陆诗诗商量,想要再扩大规模,他现在生意越来越好,每天基本上都爆满,有时候人们来了后还需要等。
“我觉得暂时不用,毕竟我们刚扩大了一次。”陆诗诗算了下每天的翻台率并没有那么高,尤其是晚上看着人多,但都是喝酒一喝好长时间。
“小陆,你看这已经安排的够满的了,可还是不够坐。”余尚元很是惋惜:“那人们一看这种情况,都嚷嚷着说不来了。”
“余大哥,你仔细看过这些人吗?真的不来了吗?”
余尚元想了下:“好像没有。”
“那不就截了,这人也就是嘴上这么说,而且我跟你说,他们进来吃饭咱们态度可以好一点,但不能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该有的规矩还得有。
而且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哈,有些人就是贱骨头,他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而且让他们吃不着,却能闻到菜香酒香还能看到别人吃这么香,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
“想尝尝啊。”
“对喽,他们只会更想来。”陆诗诗想了下,给余尚元提出了个建议:“如果真想扩大的话,也可以,但扩大的地方不对外营业,而是当做雅间。”
“雅间?”
“对,专门留给领导,现在这些领导都是去国营饭店或者龙凤楼,咱们得把这部分发展起来。”
陆诗诗提醒到余尚元:“余大哥,但有一点,不论是谁来吃饭,咱们这里不给记账,就是现清。如果有人问起来,你就说你做不了主,把责任推出去,这样也可以保你安全。”
余尚元点头:“对,不能记账,必须现清,我可知道这人们欠钱不还有多可恶麻烦。”
“小陆。”余尚元往前倾了下身子,小声问到陆诗诗:“那个我能说你爱人不?知道咱们有人,那个有些人就不敢扎刺。”
“余大哥,别说。”
陆诗诗当即拒绝,不给秦铮惹这个麻烦:“我觉得不说更好,咱们的态度表明咱们认识不少人,确实咱们也真有人,但这就跟玩牌一样,你把底都交出去了,人家知道了,也就知道怎么对付咱们了,但要他们不知道,那干啥事都得掂量掂量,不敢轻易动手。”
“行,那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