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均分63分。”
“63分?!”马珍凤被惊的站了起来,往陆诗诗办公桌方向探过身来:“这是总分?那语数两科各是多少?”
高鹏飞跟许荣华两个人离陆诗诗比较近,俩人已经围到了她身边,许荣华看到统计表上的分数,念到:“语文65,数学62。”
“哎呦这个进步也实在是太大了,小陆老师,我记得你们班上学期期末的两科总分平均分还是二十几来着是吧?”
陆诗诗点点头:“对,24,数学16,语文32。只有高小康一个人的数学恰好及格,整60,剩下大部分孩子都是个位数,还有好几个则直接交的是白卷。而语文好一点,三个孩子及了格,平均分也就高一点。”
他们班有几个孩子的数学思维实在是太差,哪怕她教给他们答题技巧,还是不行,不过能进步这么大已经很不错了,她挺欣慰的。
不管是家长还是学生自己,都能通过这次的进步给予他们不小的信心,之后哪怕进步小一点,也会激发他们对于学习的兴趣,这才是最重要的。
距离小学毕业还有两年的时间,这两年她能做的就是将之前他们落下的基础给他们尽可能的补齐,然后就是建立他们的自信跟对学习的乐趣,这是可以让他们受益一生的事情。
“小陆老师,你是用了什么好法子,怎么做到的,这才半个学期就让你们班学生进步这么大?”胡老师问出了所有老师的心声。
“寓教于乐,我们班的孩子一部分人确实是理解力跟反应力都慢,而更多的则是对学习没兴趣,比如白云龙、刘帅帅、姚自立他们这些学生,他们纯属于不想学,不愿意学觉得没意思,不好玩,那就让他们觉得好玩。
这样不仅他们愿意学了,那些理解力差一点的孩子也会在这个过程中放松下来接收知识。
另外就是孩子们要多鼓励,给他们信心,这是很重要的,不能总是打压他们,让他们觉得自己不行。”
高鹏飞赞同到陆诗诗:“之前我跟小陆老师一起辅导奥数冲刺组,见她总是鼓励那些孩子,我之后对我们班的几个孩子也试了下,确实有成效,这次他们的成绩也都有所进步。”
“这光鼓励就能让学生们进步?”许荣华摇了摇头,显然不相信只有这么简单。
马珍凤倒是挺开明:“为啥都叫这孩子们是花朵,不就得跟养花一样养他们,你看那花咋能养得好?得浇水施肥,还得让他们天天晒太阳啊,我看小陆说的这个鼓励差不多就跟晒太阳一样。”
“马老师这个比喻恰当。”
转眼半个月过去,学校里突然传开陶春红未婚先孕的事来。
她在油印室突然晕倒了,送到医院医生检查过后确诊是她怀了孕。
油印室的人在说这件事,被办公室的人听了去,然后就传遍了整个学校。
“她天天说这个勾搭人,那个勾搭人,原来她自己就是这种货色。”
“可不是,那会儿她还说人家小陆老师是破鞋,结果她才是破鞋!”
与其同时,陶家。
陶春红的父母很是忧愁,听说女儿晕倒了,老两口着急的就往医院赶,没想到却是一道晴天霹雳。
陶春红的母亲汪友兰差点晕过去,而她父亲陶宝贵则气愤不已:“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说着就要上前去打陶春红,被汪友兰给拦了下来:“她现在这样,你打她那不是想活生生要她的命!”
陶宝贵高高扬起的手舍不得落下去,可心里又实在怒火中烧,最后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哎,丢人!”
陶春红没什么事了,办理出院手续后便能回家。
一进屋,陶宝贵就怒声问到陶春红:“孩子是谁的?”
“是我之前那个对象的。”
“你搞对象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家里都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多大年龄?”汪友兰一连好几个问题。
陶春红看看汪友兰又看看陶宝贵,只能将她跟王志军搞对象的过程如实说了。
听得汪友兰跟陶宝贵俩人差点被气抽过去。
“你意思现在男方不要你了?”陶宝贵顺了顺胸口,问到陶春红。
“我去找过他几次,他不愿意见我。”
陶春红没敢说,她为了挽留王志军,又跟他在一起好几次的事。
“那你这孩子怎么办?”陶宝贵不由用力的拍着桌子:“生闺女,三辈害啊!”
“她爹,要不咱们过去找找?总不能让春红没名没分的挺着个大肚子被人戳脊梁骨啊!”
“我不管,要去你去,我丢不起那人!”
陶宝贵嘴上这么说,可第二天还是去了机械厂找王志军。
王志军之前悄悄见过陶宝贵,自然一眼就认出来了,但他装着不认识他:“叔,你是?”
“我是春红的父亲。”
王志军顿时冷了下来,直接明言:“叔,我跟春红已经分了。”
“她怀孕了。”
“啥?”王志军心中暗喜,可面上却皱了眉头:“孩子是谁的?几个月了?不会跟我时候她就有了吧?”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春红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