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角，“的确没用，也不能证明什么！”

如果起誓都这么有用的话，那么还需要辨别是非吗？

傅靳言的眉头狠狠地拧着，白瑶瑶这幅样子又是在装可怜，伸手就把她搅着衣角的手拿了下来。

白瑶瑶抬起了头，大眼睛里闪动起了泪水。

傅靳言把目光挪开，他最受不了白瑶瑶这个样子，虽然知道是装的，可每次看到她眼里的泪，他心里会跟着疼一下。

白瑶瑶吸了吸鼻子，重新走到傅靳言的身后给他按摩，同时轻声道：“靳言，最近有没有头疼？”

傅靳言用低沉的嗓音嗯了一下，缓缓闭上了眼睛，好像忽然间没力气跟白瑶瑶生气了。

生气本来就是个力气活！

白瑶瑶感觉傅靳言的戾气少了一些，开始为自己小声的解释，包括陈翰的事情，还有在傅老爷子面前数落傅靳言的事情。

眼看傅靳言快要被说动了，白瑶瑶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看了来电的名字，吓得她差点叫出来。

陈翰！

陈翰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