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一片冰冷的问道:“你们对周逸柯,又或者是榆林县的周家有了解吗?”
“周家?”君墨唇角里轻轻溢出两个字,大脑不断搜索着周家的信息。
容川这才在一旁开口解释道:“周家以酒楼起家,应该说是一家独大。而且在攀上王丞相之后,就开始垄断药铺生意。也让就与何家一直不对付。听说两人在榆林县打的异常火热。”
虽然榆林县距离京城有些远,但是也算是南来北往的交通要塞了,要不然这么一个小地方,也不会聚集到这么多重要的人物。
林晚棠也附和道:“酒楼应该是鱼龙混杂的地方,也是收集消息最好的来源。况且,何家药铺刚刚发生了一件事情,正好和周逸柯有关系,你们可以查一查。”
前脚何家药铺被诬陷不成,后脚就去打劫药粉,怎么看都有所关联,目的就是打击何家药铺。
想到此处,林晚棠忽然眸光一闪,试探的出言询问,“军队的金疮药一直用的谁家的?”
此言一出,君墨心中也是一震,金疮药虽然不是直接从周家药铺出去的,但是各种药草都是周家供应的,占了很大一部分,这一切都对上了!
林晚棠看着他的表情,也什么都明白了,随后轻笑了一声,嘲讽道:“周逸柯的胆子还真是大啊!”
紧接着君墨立刻沉着脸询问道:“太子现在能否移动?他必须速速回京!”
若是他所料不错,京城里马上就会有太子遇害,性命不保的消息传出,那么一直蠢蠢欲动的二皇子,一定会借着此次机会,做出一些事情。
先是他遇害,在是太子遇刺,很多人的心中肯定是诚惶诚恐,若是二皇子以剿匪之名立下功劳,那不管事朝中大臣还是百姓心中的威信都会直线上升,他断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
林晚棠虽然不明白其中的缘由,但是看着他那么着急的样子,应该是有不得不回去的理由,思索的时候,林晚棠的手指习惯性的敲打的桌子。
片刻后,才沉声道:“可以回去,但是路上不能在受到什么刺激了。”
“那就好,我这就去安排人。”君墨说着直接就起身走到了桌案旁,迅速的在纸上写着什么,随后印上自己的私印,折好放到信封里,走出来后递给了容川。
容川二话不说,接过信封直接离开,不用君墨多交代一句,自己就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在容川走后,君墨也递给林晚棠几张面值十万两纹银的银票,缓缓开口道:“今日多谢了。”
林晚棠毫不扭捏的接过银票,在看到上面的面值后,忽然高兴的嘴角都快咧到耳后了,笑眯眯的说道:“看来我出一次手还是蛮值钱的嘛。”
忽然她就暗戳戳的想着,以后她什么都不用干了,有君墨给的这些银子都可以安度晚年了!
直接当着君墨的面收起了银票,迅速起身道:“银子收下了,先回去了。至于太子,只要按时更换伤药,或许到京城后,伤情也好了大半了。”
君墨看着笑眯眯离开的林晚棠,嘴角也溢出一丝笑意,就连刚刚那副财迷的样子,都觉得有些可爱。
而从君墨那里离开的林晚棠脸上就没什么笑意了。
若真的是周逸柯行刺,那么就有可能波及到何家药铺,一旦失去太子的信任,那一切都付之东流了。
她不介意周逸柯和她玩心眼,但是阻断她的财路,那就是天大的事情了!
回家后,也一直沉默不语,睡觉的时候,脑子里更是想着应对之法,一直到很晚才闭上眼睛入睡。
第二日一早,
林晚棠起来后,洗漱一下连饭都没有吃,直接去了县城的何家药铺。
这时候太子遇刺的消息恐怕何锦羡也会知道了,她一定要把何锦羡堵在门口,从长计议。
林晚棠紧赶慢赶,终于把何锦羡堵在了何家药铺的后门。
见他满脸忧虑之色,林晚棠就知道她猜的没有错,随后轻声道:“先进屋。”
“林姑娘,我这边真的有要紧的事情,你先.......”
“不就是太子遇刺的事情!”林晚棠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见他这个慌张的样子,不悦的皱起眉。
何锦羡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问道:“你怎么知道?”太子来的消息,他没有泄露给任何人。
“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太子现在已经无事,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林晚棠来不及解释那么多,直接拉着他进屋。
到屋里后,林晚棠直接开门见山道:“我要你配合我演一出戏!”
“什么戏?”何锦羡此时已经一头雾水了,心中有好多疑惑,但是根本不知如何开口。
林晚棠猛地靠近何锦羡,压低声音,面色慎重的一字一句解释给何锦羡听。
而何锦羡一边听着林晚棠的话,耳朵也跟着红了起来,实在是两个人靠的太近的,甚至他都能隐隐约约闻到林晚棠身上的香味儿。
一时间忽然觉得有些羞怯,可是又舍不得远离半分,只能红着脸挺着。
等林晚棠说完后,就见他愣神的样子,皱着眉幽幽出声道:“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现在就是和时间赛跑,她哪里有时间重新解释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