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贵族弟子听见几人的议论,看向场中还在感悟的秦珞晚也不由纷纷动了心思。
乱魔拳……不能抢,但是可以把人娶回来啊!
一时间,四周的男子看向秦珞晚的目光炙热,就跟一盏一盏的镭射灯似的。
察觉这些视线,叶孤启略有不爽。
场中——
“可恶!这是什么法阵?竟然攻不破!”
“她到底哪里来的这些法宝?”
“破不了就先杀秦纪安,让她自己解除法阵!”
几个长老手段穷尽却不能将封天镇灵盘动摇分毫,更别说破阵了。
几人又将目光投向和韩卢墨交手的秦纪安。
三府的弟子已是死伤大半,看到秦珞晚竟然当场感悟,惊愕、嫉妒、惧怕等等,情绪复杂不已。
“就算杀了她,我们还能活吗?”
这些弟子中总算有人清醒过来了,看到了已经和废墟没区别的韩府,而四周都是金甲卫,围观的灵修。
“圣上也来了。”
看到凌皇也在场时,三府弟子的心态有些崩了。
哪怕杀了秦纪安和秦珞晚,他们也完了。
事情闹得这样大,根本无法收手,三府没有后路了。
“呜呜……我还不想死。”
“我才刚刚进学院一年,我还想活。”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一定要针对秦珞晚呢?”
“我们还能将功折罪吗?”
“都怪大房!”
“是杨府和杨月茹,还有韩锦儿!”
“他们要是不欺负秦珞晚,不觊觎她和顾府的婚约,怎么会招来这样的弥天大祸?”
“我不甘心!好处又不是我贪了,凭什么要让我为这对贪得无厌的母女去死?”
“我不服气!”
“杀了韩锦儿,我们向秦珞晚负荆请罪,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哪怕一辈子不踏入迦蓝城,我也愿意!”
“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希望?”
“我同意!”
“杀了韩锦儿!”
“……”
这些弟子七嘴八舌,不过片刻功夫,便将仇恨的怒火转移到了韩锦儿身上。
杨氏死了,她便是最大的目标。
“你们——”
韩锦儿头皮发凉,又惊又怒。
“你们想造反吗?!”韩锦儿大怒,抓起地上的一把长剑握在手中。
他们疯了吗?!
他们可是亲人!
“都怪你!”
“没错!”
“要不是你臭不要脸,觊觎秦珞晚和顾承鄞的婚约,她怎么会报复我们?”
“还有你娘!竟然对韩曦姑姑下毒!她该死,你也该死!”
“该死的是你们母女,凭什么拉我们下水?”
“只有杀了你,才能平息秦珞晚的怒火,她才会宽恕我们。”
“对!错的是你们,凭什么要我们承担?”
“……”
韩府的弟子言辞激烈,看着韩锦儿的眼神像吃人的恶狼。
韩锦儿刚遭到了精神反噬,这会儿头痛欲裂,身体也剧痛不已,再加上之前受伤,她的实力根本没恢复,想要以一挡十,太难了。
“阿鄞,救我!他们都疯了!”
韩锦儿回头找寻顾承鄞的身影,却见顾承鄞像木偶一样失魂,目光呆滞又痴迷的看着法阵中盘膝而坐的秦珞晚。
霎时,韩锦儿呼吸凝滞,心口一阵刺痛。
他要干什么?!
看到秦珞晚脸上难看的毒斑没了,所以后悔了吗?
“顾承鄞!!”
她怒声大叫,转身冲到他身边,用尽全力一巴掌!
“顾承鄞!你对得起我吗?!”
这一巴掌让顾承鄞回神,他嘴角挂着血迹,抬眼目光凶戾盯着韩锦儿,下一刻——
啪!
他也毫不犹豫给了韩锦儿一巴掌。
“我顾承鄞何时对不起你?你们母女骗得我好苦,害得顾府好惨!”
顾承鄞满脸戾色,看了一眼那些要杀韩锦儿的弟子,沉声道:“她是珞晚的猎物,你们动了手她会不高兴。”
顿时,杀意滕烈的弟子顿住脚步,犹疑不决的看了眼还在法阵中没出来的秦珞晚。
“你——!顾承鄞,你混账!”
韩锦儿捂着脸呆滞了数秒才反应过来,死死瞪大美眸怒道。
“我混账?我当然混账,那还不是被你们母女蒙蔽的吗?!”
顾承鄞声音比她更响亮。
“要不是被你们母女懵逼,要不是被你哄骗,我早就和珞晚成婚了!你不要脸的插足我和珞晚的婚约,你有什么脸在这里指责我!?”
“你们好手段,想借着我顾府的名声抬高身价,见我顾府被削了爵,你就想另攀高枝,我就说这几些日子你的态度怎么变了,还以为是多心,原来你是真的变了。”
“你们母女一个下毒,一个抢亲,到底谁混账?”
“只恨我顾承鄞瞎了眼,竟然被你蒙蔽了!”
顾承鄞恼恨不已。
原来秦珞晚这些年一直在隐忍蛰伏,如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