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呵呵,也对,您的保镖可比儿子还亲呢!”
说到这里,黄广军顿觉失言,急忙歉意道:
“对不起!金班长,实在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提您伤心事的!”
“哎~,咱们都二十多年交情了,有什么可道歉的?末世里,谁没失去过家人!哎,不能怪别人,怪也是怪我自己,总过不去那道坎!”
“哎~,小黄,那我先走了,对了,明天晚上去我那里,咱俩叙叙旧,顺便把我那瓶陈年老酒给喝了!”
“嘿!那敢情好!我惦记您那瓶酒,可不是一两天了!对了,您怎么突然想喝它了?唉~,还是算了吧,我明天拿两瓶好酒去找您,您那最后的一瓶老酒,还是留着回忆用吧!”
金北齐不知是心有所感,还是心有所悟,冥冥中,就好像是有人告知了他什么,促使他不由自主的感慨道:
“不留喽~!想喝喽~!再不喝,就怕喝不着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