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此子抓回来严惩,以儆效尤!”
文相刘守正表示不同意。
“法相此言差矣!”
文相身为“内阁四相”之一,他专管大夏国内的读书人。
在文相刘守正看来,云重是才华横溢的杰出读书人。
于公于私,他都要力保云重。
文相刘守成开口说道。
“云先生乃是不世出的大才!他如今已经写出了十五首传世战诗,再来一首,便可诗成十六首,为天下师!”
“到那时,圣院必然封云先生为虚圣!”
“我大夏国只有两位半圣坐镇,国力太弱,若是多一位虚圣,将文运昌盛,国力大盛!”
文相刘守正的意思是,云重很有前途,值得拉拢!
法相王璟泽却是不屑地一摆手,冷哼道。
“莫说那云重能不能写出第十六首传世战诗,就算他能写出,圣院就真的会封他为虚圣?”
“好,再退一万步说,就算圣院真的封他为虚圣,那又如何?”
“虚圣不是真圣,徒有虚名罢了!虚圣无资格逃脱法律制裁!虚圣犯错,与庶民同罪!”
法相王璟泽的意思也很明白,虚圣徒有虚名罢了,对大夏国国力没有任何帮助,不值得拉拢!
文相刘守正和法相王璟泽当即展开了一阵“唇枪舌剑”的辩论。
两人都是“大儒境读书人”。
他们饱读诗书,博闻强记。
两人辩论起来,各自引经据典,口若悬河,说的那是天花乱坠,精彩至极。
足足扯了半个小时,愣是没有分出胜负。
最后无奈何,他们只能请“女皇陛下”圣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