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可能为零。

然而，寂凌尘戴上头盔之后，就无法与人交流。导师想问个明白也不行。

时间越久，寂凌尘越是紧张，那些鱼在他面前蹦跶，啥事都没有。他恨不得用手去捏死几条。

时间到，仪器自动关闭，寂凌尘眼前一片漆黑。

“可以了，你摘下来吧。”

寂凌尘听见，识趣摘盔，朝导师羞涩询问：“导师，请问我精神力成绩如何？”

“你之前有没练习过？”导师也不敢确定成绩。

精神力跟魔能不一样，它的波动性很大，会受状态影响。

“我……练习过。”寂凌尘不想撒谎，但想着导师又没问时长。

练习一小时也算练习过，不是么？

“导师，我今天有些紧张，没发挥好，可能影响到结果。”寂凌尘又说了一句。

“你的成绩还要进一步核实，回去等通知吧。”

已经被寂凌尘耽误不少时间，导师不想继续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