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丽说完伤心的哭了,那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任再坚硬的男人看了都心疼。
但是玄山没有说话。
反而玄河义愤填膺,“那是丫鬟自己不争气非要作死,明知花匠是有妇之夫,她却依旧如此,这样不知廉耻破坏别人的家庭,死了也活该。”
玄山语气淡淡,“尸体在后院林角,我们回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母亲娘家的妹妹总给他一种朦胧的感觉,从她到来便是如此,可父亲和母亲因为没有女儿却很疼她,希望她没有别的心思,不会辜负父亲和母亲对她的疼爱吧。
待玄山和玄河走了之后,管丽立马变了一张脸,肩膀的血也晕染开了,湿了整个胸前。
路上,玄山一声不吭。
玄河和他是双胞胎,会有感应的,“大哥,你怀疑小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