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冰澈再也没有说什么,御风而去。
君无月仰头看着离开的师傅,收回视线告诉弑天,“打包好东西我们也出发了。”
弑天那个开心呐,“嗯嗯嗯,小爷这就去街上把一整条街香喷喷的卤肉烤肉蒸肉熏肉都打包回来去。”
君无月:“······”
跑出一米远的弑天直接被常青藤给拉回来了,“激动什么,一会我们一起去街上,我也有些东西呀补充,你去把薄野子墨叫来,他需要试炼。”
“哎呀,姐姐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的确急需试炼,我们快走,昨晚我就打包好了物品。”
薄野子墨走了过来,现在的他走路都带风,意气风发,阳光帅气,走在大街上那回头率杠杠的,如果没有弑天的话,哈哈哈~
“喏,比小爷丑的男人来了。”弑天不假思索的埋汰薄野子墨,反正他就是看这哥俩不爽,谁让这哥俩一个两个的都看小月月直眼睛呢。
这七天薄野子墨天天被弑天打击,从体无完肤到心里难过,现在已经麻木不仁,“哼,要你管,只要我在月姐姐眼里是最好看的就行。”
“哎呦呦,你一个大男人羞不羞耻?还在小月月眼里你是最好看的,你可拉倒吧,在小月月眼里除了她男人云凰天,第二好看的就是小爷。”
君无月:“······”
她就没有搞懂了,这些个男人好不好看管她啥事?她又没想梅开二度,不,是红杏出墙。眼里不自觉的浮现出云凰天那张风华绝代的容颜,和那玩味腹黑的表情,君无月不自控的身体抖了抖。
妈呀,还红杏出墙呢,想想都得被云凰天‘修理’死,这些个男人惹不起。
“好了好了,你们俩别没事扯淡了,出发了出发了。”她抬步离去,刚刚冲出大门口,迎面就差点撞到一个带着黑色斗笠的男人。
“抱歉。”她礼貌地说了一声,错过男人步入大街。
诡异的是那个斗笠男人居然跟着她。
“嗯?你什么意思?我已经道歉了,为什么还要跟着我?难不成你想讹诈我?”君无月眯眼看着越走越近的男人,想透过厚重的黑色布帘看到男人的脸,可是他的脸像迷雾一样,什么都看不到。
弑天和薄野子墨并排堵在男人面前,撸起袖子,“怎么着?你想死啊,还是想不活?”
男人隐没在厚重斗笠下的俊脸苦笑了一下,然后抬手拿掉了斗笠,露出和炎枭一模一样的冷酷容颜,“是我。”
“炎枭?你找死!”弑天嘶吼了一声,和薄野子墨同时出手,两人重重的掌风齐齐的落在炎枭的身上。
然而,炎枭站着始终一动不动,就那么目不斜视的笑看着君无月,他说,“我不是炎枭,但是我是他的分身重影,我来送死,也来看你,我喜欢你!”
“砰砰!”两道霸道的重掌一前一后落在重影的身上,他高大的身躯犹如破布一样飞向天空,和一片黄叶一起摇摇欲坠的下落,嘴角血流如注,然而视线一直深情地看着君无月,生怕闭上眼再也看不见了。
重影看着君无月的那张日思夜想的绝色小脸,看着他被打飞出去,看着他肩膀碎裂,心脏被震碎,骨头断裂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悦耳,张嘴笑得灿烂至极,血也顺着他的嘴角拼命的流。
“你真的很美,不是因为你的容貌,而是你的灵魂,纯净而圣洁,我在魔界待了上千年,从未见过你如此纯净的灵魂。
君无月,云凰天真的很幸运,很有福气,娶到了你。相比只能在生活在黑暗之下的我,你的存在就是我所有的光明,谢谢你没有亲自动手,我来只是想见你最后一面。”
重影说完,闭上了眼,任由残破的身体在风中摇曳,他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生命在快速流失,眼前的天空越来越模糊,但他却清晰地看到了君无月漫步走来。
他伸出手,想触碰她一次,感知属于君无月的温暖,可是却传来一阵刺痛,因为落下去的时候街道旁一棵断裂的小树正好贯穿了他的身体,霎时,重影呼吸骤停,他扭头看向远处的君无月,其实自始至终他根本没有动,刚刚的一切不过是他的幻想罢了。
“呵,真好,终于解脱了。”重影笑笑了,对着君无月说了这么一句。
“靠,不是吧,他没有功力?”弑天看着自己的手,又不相信地看着惨不忍睹的重影,兰莽跑过去确认。
“不可能吧?七天前他可是很强的,一身魔功怎么可能说没有就没有了?”薄野子墨也不相信,跟着跑过去。
自始至终君无月站着没动,她搞不懂这个分身在搞什么花样,前面带傀儡大军来杀她,现在一个人跑来她面前说着奇怪的情话,他脑子被驴踢了吧?
就在这时,弑天检查完了,“小月月,他丹田碎了,没了一丝修为。”
“嗯?没有修为?”君无月眉头轻轻一皱,炎枭这时唱哪出?苦情戏?打不过就改变套路,让他的分身过来和她长苦情戏,拉感情吗?
“噗嗤~”她自己都笑了,“炎枭这是想把他的分身送到我身边,伺机而动吗?”
不得不说,君无月是聪明的,一下子就猜出了炎枭的意图,可是,“炎枭拿我们当笨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