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这就开始了,先来首欢快的吧。”
君无月无奈,拨动琴弦,如清风徐来般自然流畅的音符缓缓的从她指尖流淌出来,连成一首轻快的乐曲。
粉唇轻启间清灵纯净的歌声传开,像春风拂过大地,像小河恣意流淌,像山川笑看岁月,又像两个顽皮的情人在山涧纵跃,整首歌曲下来灵动欢快,谱写着一副青春的画卷。
音调一个转折,跳跃到了激昂的《少年》:
“我还是从前那个少年
没有一丝丝改变
时间不过是考验
种在心中信念丝毫未减
眼前这个少年还是最初那张脸
面前再多艰险不退却
······”
“俺滴娘哎,二哥,这歌太好听了,我想去小侄女那个世界怎么办?三哥可以不去回来了,我们去得了。”
君仟夜:“······”
“妹妹,咱们的大仇还没有报呢。”君仟夜看着自家妹妹别提多无奈了。
“哦哦,也是哈,那等把三哥救回来,大仇得报之后,看还能不能回去。”君南希一副快点报仇,报完仇我就可以去和平世界当老大的急不可待模样,差点笑死族人。
“哈哈哈,郡主已经不想在神域里待了。”
君无月还在弹奏,悠扬的尾音一转又到了抒情曲目:
“是你白衣漫步而来眼带笑意
换我擦肩刹那心动到底
光阴如诗一笔一笔都写满你
也曾人海茫茫极度寻寻觅觅
迷信轮回太久只争朝夕
芸芸里偏爱你眉目旖旎
故人姗姗来迟似曾相识
轻声问君可知
一身流浪心事遇见你才终止
·······”
君无月一口气唱了十首歌,首首经典,首首感人,就连爱烤肉串如命的弑天都听呆了。墨染也放下了手中的烤鱼,被定格似的痴迷地、呆呆地、崇拜地看着君无月。
“女王太厉害的,还有什么是她不会的?”
“对啊,她还有一样我们男人都不会的。”岩非细品着美酒夸奖。
墨染登时迷离地问岩非,“那是什么?快说。”
岩非先是一本正经地看着墨染,然后唇角慢慢弯起,伸出一只白皙如玉的手一指趴在君无月古筝两侧的两个妖孽萌娃说:“生孩子啊。”
“噗哈哈哈,岩非,你丫的一如既往的不正经啊。”
奇怪的是岩非这次竟然放过了墨染,没有怼死他,那家伙一张俊俏的脸笑意盈盈,思绪已经飘远了。
君无月说的那个世界是真的吗?真的与世无争,没有厮杀,没有你争我夺,也没有血海深仇,只有和平?
这里已经没有他的家了,更没有一个亲人,神域对他来说就是一个伤心地,他好想去啊······
曲终人未人散,古筝还在继续,君无月还在回忆,回忆着现代生活,回忆着小叔一个人孤零零的捱着。
她已经突破了神帝,是时候把小叔从现代带回来了,仰望苍天,君无月喊了一句:“小叔,你准备好了吗?我要施法带你回来了!”
“蹭!”的一声,古筝弦断了,苍莫在神木神殿的吊桥上呐喊,“主上,属下喜迎你回来,但是魔界突然疯了似的连夜屠杀了乾元神殿,疯狂进攻我们玄天神宫,老宫主他快顶不住了。”
“爹?”沉迷于君无月歌声中的云凰天忽然站起身,转身对君无月和冰凌舞说,“月儿,母后,我先回去看看,你们先别来。”
说完他就消失了。
“母后跟你一块去,无论如何他还是你的爹,母后不能坐视不管。”冰凌舞也跟着去了。
君无月扔了折断的筝弦,“炎枭吃了那么大的亏定然要报仇,只是想不到他来得那么快,直接逼近玄天神宫。”
橪灯长老第一个站起身,“来得好,公主,积压了千年的仇恨是时候报仇了,我族每个人在这几个月里都刻苦修炼,修为突飞猛进,就是等待这一天的到来。”
君无月何尝不想,“长老,族人们,我做梦都想杀尽魔族,我爹娘和千千万万的英灵都在天上看着呢。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要做的是把魔族一网打尽。
这次前进魔界,以为是魔族的大本营,其实不过是一个被丢弃的边缘部落,里面几乎都是些修为低下的老弱病残,这个岩非和墨染可以作证,他们俩在那里生活了几百年。
黑魔和炎枭诡计多端,老奸巨猾,即便我和云凰天大闹了界中界,杀光了里面的魔族,但我敢肯定,那也只是一小部分。
我怀疑魔族还有很多魔民,毕竟经过了千年的繁育,我们暗界一族幸存的族人那么少如今都人数翻了几倍,何况基数比我们大的魔族呢?
让神域其他势力先打着吧,不是我无情,是他们在千年前也类似乎帮凶,在我族被屠灭的时候,本就可以赶去支援,却没有一殿势力出手。
人呐,都是自私的,欠的债终究要还的。我们垫后吧,是待其他各殿势力无力再与魔族抵抗之后最后的力量,一次性彻底消灭的力量。”
“好,谨遵公主诺言。”橪灯长老是越来越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