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点什么。

许久许久，怀里女人的啜泣和颤抖终于平息。

邢召言又问了她一遍：“做噩梦了？”

“是。”顾汐颜咬唇、点头，“做了很不好，很不好的梦。”

邢召言温声问：“怎么回事？”

顾汐颜长出了一口气：“我梦见顾馨月

了。”

顾馨月。

这个名字，让邢召言眼神一凝：“为什么会梦见她？”

“我也不知道。”顾汐颜想起刚刚的梦，又有点想哭，“我梦见她好几次了！我又没杀她，她为什么要来找我？这不公平！”

“嗯，不公平。”邢召言拍了拍她的肩膀，轻轻安抚，“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顾汐颜本来就困了，却又被噩梦吓醒，整个人都是懵的，不知不觉就迷糊着睡了过去。

过了半天，邢召言看她没声音，一低头，才看见她沉睡的脸。

她的脸上，甚至还挂着没干透的眼泪珠子。模样又委屈又稚气，让人看了心疼。

想到刚刚顾汐颜的话，邢召言蹙眉。

频繁的梦见顾馨月，真是只是个意外吗……

至少他认识顾汐颜那么久，从没听说过她有做噩梦的毛病。

这件事里，一定有鬼。

难不成真的是顾馨月阴魂不散，特地来找她麻烦？可即便如此，也说不过去。

邢召言越想越烦躁，索性起身下楼。

午夜的邢家，除了几个默默洒扫的女佣之外，再没有其他人。

看见邢召言，几个女佣吓了一跳，纷纷鞠躬：“少爷。”

“少爷好。”

邢召言没理会她们，皱眉走进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