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看一个怪物般。

这样的目光让林雪清感到十分难受，她迷茫的眨了下眼，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妈妈，你听不见爸爸说话吗？”

“嗯。”

虽然这很不可思议，但是林雪清还是咬牙点了下头。

她清楚的看见，在自己点完头之后，面前的少女脸上闪过一丝失望。

林雪清很不解，这难道不是男人的问题吗？是他没有发出声来吧。

“妈妈，你是不是已经不爱爸爸了？”

爱？

自己什么时候爱过这个男人？自己连他都没有见过。

虽然很想这么说，但是不知为什么，看着少女脸上那失望的表情，这番话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拼命的摇着脑袋，她断断续续的道。

“不……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我只是……”

“不是？”少女忽然凑了上来，黑宝石一般的眸子紧紧的注视着她，就像在审问一个说谎的犯人：“如果不是，那你为什么连爸爸也给忘记了？”

忘记了？林雪清喃喃着重复这三个字，心里很疑惑，自己是遗忘了某人吗？

“你正是因为把爸爸给忘记了，所以，你才听不见爸爸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