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张帆等人一起走向了酒店七楼的会议厅。
到会议厅的这段路上,随处可见有人打着招呼朝着同一个方向走去。想必这些人也都是参加这次医学交流大会的。
因为这样的会议非邀请不得参加,除了张帆,就连周冉都是第一次参加,他们当中,也就唯一一个韩珏跟着师父周老参加过几次。
这次,因为知道有个人也要参加,韩珏干脆没让周老爷子参加,只身前往。
也不需要韩珏指引,他们只需要随大流跟着大家就不担心走错。
在门口位置签了名字,几人一起走进了会议厅。说是会议厅,倒不如说是大学教教室。
整个会议室呈阶梯状坐落有序的排列一排排的桌椅,当然,这里的桌椅肯定不是教室里那简陋的设备。
每个座位的桌子上都精心的摆放着一支钢笔,一个笔记本,以及一个保温杯。看着前排桌子上都物品上的logo,周冉忍不住咂舌:
“啧啧,这主办方下了血本了,不要说这包下整个酒店一周的费用,就是这桌子上的这一套都大几千了吧。”
在最前方有个讲台,有工作人员在忙碌到调配设备当中。
这时,会议厅的人还不算太多,有三三两两在门口或是讲台边站着聊着什么,入座的倒不是很多。
这时,有几人像是看见了他们几人,径直朝着他们走来。
“好久不见!韩师兄!”为首的一名男子说道。只见这男的身高大概1米76左右,年龄大概35岁左右,一身得当的西装看起来像是手工定制的。
只不过,眉眼间的戾气使整个人看上去不让人舒服。即便是微笑着跟韩珏打招呼,张帆却感觉到一股杀意袭来。
很快,张帆便感觉的这不是错觉,因为她旁边的韩珏一改之前的温文尔雅,整个人紧绷神色,严阵以待的盯着这人。
“我已不是你师兄,你叫错人了。”
听见这话,对面的男子反而笑了出来:“师兄这话说的,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既然曾是师父的徒弟,便就是你师弟,叫你师兄自是不为过。”
韩珏一看就不是很会跟人斗嘴皮的人,对待这样的人,他一向是冷漠不理。但是,旁边的周冉却忍不住,一个错身,从韩珏身后跨出,
“可别这么说,我爷爷早就后悔当初认了你这么个不是人的东西了。既然不是人,怎么跟人称兄道弟的,不合适。”
听见这话,眼前男人脸色骤变,又瞬间恢复笑意:“原来是小冉,听说你弃中医改学西医了?那老爷子那一身绝学就传给师兄了?以师兄的才学恐怕师父的那身本领要没落了啊。”
尽管那人说着嘲讽的话,但是却让张帆从中看出了一丝的渴望。还没等张帆确定,就听见周冉毫不客气的怼回去:
“我爷爷说过,医术留给正道之人才是发扬光大,造福百姓,若是留给小人,却是危害四方,不如没落的好。像你这样没有医德不配为医的人,只恨医德不是法律不能制裁你这样的人,还让你有机会在这里蹦哒。”
周冉的话算是彻底激怒了他,直接扯下来他脸上的伪装,一脸怒气冲冲的放了句“走着瞧”便拂袖而去。
他身后跟着的人自然也都走开了。周冉看着都走了还不忘“呸!”了一声。
转身看着一旁的张帆开口解释道:“这人曾经是我爷爷的小徒弟,叫段江然。天资过人,很有学医天赋。但是,为人却十分偏激,野心也很强。”
一边说,一边示意大家先找地方落座,“孙叔叔有没有跟你说过,他之所以会去小乔村当个村医跟他也脱不了干系。曾经,爷爷收段江然为徒的时候他才15岁不到,之前家里开的祖传的小中医馆,一次意外,全家人出了车祸,只剩他一人,那么大也不适合送去孤儿院,因为爷爷跟他爷爷有点交情,看他可怜就收他为徒了。”
来到一处空位,一直当透明人的秦沐白过去帮张帆拉开凳子,请张帆就座之后,也在旁边的位置坐下。
引得周冉看来秦沐白一眼,在张帆的另一边坐了下来又接着讲到:
“可是,他却一直以为爷爷对他好是想要他家祖传的针灸手法,表边上看起来可怜可欺,认真的学着周家的医术,背地里却四处挑拨,甚至败坏周家名声,周家曾经因为他变得上下浮躁而不知其所以然。”
周冉说道这里,一旁一直没开口的韩珏一改之前的沉默,接着道:
“因为他的挑唆,很多跟着师父学医的学生都退学了,后来他把目光投向了一直看他可怜对他照顾有加的师兄,也就是先玉身上。可他没提前打听师兄跟师父的关系,从中挑唆不但没能让师兄对师父产生偏见,反而对他产生了怀疑。之后,师兄查证了他之前的所作所为,想向师父告发,却不想被他发现。他便设计,找人陷害师兄,让师兄看病失手差点害人一尸两命。”
但是,他跟师兄并不知道,师父早就发现了他的作为,毕竟活到师父那么大,怎么可能看不清一个人,只不过为了还他爷爷一个人情,也希望师兄能够感化他吧。
他陷害师兄却是师父没想到的,那病人是他专门找的临产的孕妇,有心脏病史,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