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几人个个鼻青脸肿,头耷拉着回到专利司,这让百姓们都看在眼里。
心想,看来这专利司也只能收一些平民百姓的专利费,遇到权贵人士他们就不行了。
可专利费的大头就是那些权贵控制的商行用的,他们不交,那申请的专利还有什么用?反正都拿不到钱。
孙诚见宋青一行被打,当即是勃然大怒,让专利司所有人拿上棍棒,要亲自带着他们去楚郡王府讨个说法。
宋青大惊,“兴盛侯,不可啊!楚郡王乃是王室中人,你这样一闹。他要是告上去,你可吃罪不起。”
“怕什么?他是王室中人,难道我不是?他敢打我的人,就是看不起我。
今天他不给我个说法出来,我跟他没完,有胆子跟我走,出了事我兜着。”
一席话,让属下是热血沸腾,侯爷为了下属受了委屈就能与郡王硬刚,那我们还怕什么?
齐道:“愿与侯爷同去。”
“走。”
宋青也叹了一口气,这下气氛已经烘托到这种程度,不去也不行了。但他出发前,还是让人给工部尚书方平报了个信。
一路上,专利司的人拿着棍棒,浩浩荡荡往郡王府而去。
路上百姓看的眼睛都直了,从没看到过那些当官的拿着棍棒招摇过市,难道这是要打群架吗?
如果要是这样,这可是千年难遇啊!一定要去看看热闹。
来到郡王府,孙诚道:“给我敲门。”
大门开了,楚郡王也出来了。
“本王当是谁,原来是兴盛侯,不知来此有何事?”
孙诚冷笑,“何事?我的属下执行公务,却被你打了,这事该怎么算?”
“打就打了,你又能怎样?小小的专利司竟敢找我要专利费?也不知道是不是猪油蒙了心。”
“专利法可是本侯亲自制定,三法司通过,朝廷批准的。你不交专利费,还打我的人,简直是欺人太甚。”
楚郡王不屑的哼了一声,“芝麻绿豆小官,本王就是打了又能怎样?”
“那就怪不得我们,来人,给我上,把他的家,给我砸了。”
楚郡王大惊,“小子,你敢。”
孙诚懒得理他,一挥手,“上。”
说完,带头闯了进去,将楚郡王挤到一边,带着人一拥而入。
周围的百姓一声惊呼,他们本以为双方都是权贵,带着这些人也只是撑撑场面,见了面也只是互相骂几句,动手是不可能。
却没想到,孙诚真的带人冲进郡王府打砸,而原因只不过是因为楚郡王用了百姓的几个专利。
孙诚等人拿着棍棒,一路挥舞,将周围的花草,栏杆等物件砸了个稀巴烂。
郡王府的人见孙诚来真的,忙叫来了护卫,拿着棍棒准备反击。
楚郡王虽然气的脸色铁青,却拦住了他们,“一个都不许动,让他们砸。
等他们砸完了,本王就告上朝廷,让那小子跪着跟我赔礼道歉,不然的话,本王就让他们全部进诏狱。”
护卫们见郡王都这样说了,也只能任专利司的人砸了。
孙诚砸的那个过瘾,身上出了汗,也发泄了最近工作的压力,心里那个爽。
心想,怪不得有人说过,砸碗掀桌子能解压。今日一试,果然解压。
孙诚一抬头,又看见了郡王府的大厅,又心想,演戏演全套,反正里面都是假货,又不值什么钱,干脆一起砸了。
他一马当先,当场就砸了一对瓷器,撕了三幅字画。
这让楚郡王心中苦笑,别的地方让你砸就砸了,可这是客厅,那是我的脸面,你连这个也要砸呀!
孙诚带人将郡王府一通打砸,这才拍拍屁股,手一挥,“走。”
带头雄纠纠气昂昂的走出郡王府,后面传来楚郡王的怒吼声,“小子,别看你现在砸的痛快,等一下,我要让你哭着求我。”
孙诚回过头,只说了一句,“等你。”说罢,带人扬长而去。
周围的百姓看的是目瞪口呆,见孙诚带着专利司的人将郡王府砸了个稀巴烂,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府中传来楚郡王的哀嚎,“本王的仕女游春图,本王的一对青花梅瓶呀!孙诚,本王和你没完。”
孙诚走了以后,方平这才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见到郡王府的惨状,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
好容易才缓过来,心想,这下完了。这小子虽然聪明,但他还是年轻,一个气血方刚的主。
下属吃了亏,不是找王上,找我调解,而是带人直接砸了郡王府出气。
这样虽然痛快,但楚郡王吃了这么大的亏,一定会向王上告状的,在加上某些人挑唆,搞不好他以后只能当闲散侯爷了。
哎!我先去安抚一下楚郡王,看能不能缓和一下?
他刚进郡王府,还没说两句,楚郡王就吼道:“闭嘴,你看看我的郡王府,都是那小子干的好事。
本王不过用了几个小小的专利,就被那小子把我王府砸成这样。
你作为工部尚书,他是你的下属,你难辞其咎。你还要劝本王息怒?这世上还有天理吗?还不快滚!”
说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