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诚一想到娶妻,脑中就想到了张月那运动美女健美的身姿。
苦着脸道:“娶妻这个不妥吧!我可是有志之人,我曾对天发过誓,大丈夫不做出经天纬地的事业出来,绝不娶妻。
如违此誓,天人共弃。所以,我不是不想娶妻,实在是不能呀!”
孙尚道:“你什么时候发过誓,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去年我被打破头的那一天,在梦中对天发的誓。”
夫妇俩互相看了一眼,找出了他言语中的破绽。
孙尚抚着胡须道:“既然你已向天发誓了,那自然要应誓,不干出大事业,绝不娶妻。”
孙诚松一口气,“爹说的是,所以,那娶妻之事,就往后拖拖吧!”
孙夫人笑着道:“诚儿,你现在不是已经干出事业了吗?
你看,你诗词绝世,又精通农事,这次你还能打仗,被宁王封为兴盛侯。
这三样,无论哪一样,都是一项大事业,你三样全占了,你还说没有干成大事业,那你让别人怎么活?”
孙尚当即拍板道:“既然你干出了事业,那你的誓言就完成了,所以今年必须娶妻!”
孙诚恨不得打自己一耳光,嘴说快了,没有想到自己已经干了不少事,这下给父母抓住了把柄,不好糊弄了!
“我的事业成功了,那这妻子我可要好好挑一挑,我现在可是侯爷了,一般的女子可配不上我。”
孙夫人道:“那是自然,你看吏部韦大人的女儿怎么样?”
孙诚摇头,“不行,门不当户不对。我可是侯爷,爹是户部尚书,韦大人是吏部右侍郎,虽说也是朝中重臣,比起我孙家,还是差了些。”
“那董阁老的孙女,她方豆蔻之年,据说长的是天生丽质,明眸皓齿。这是门当户对了吧!你怎么看?”
孙诚更摇头了,这位一听豆蔻之年,就知道她的年龄才十三岁多,这个年代虽然可以结婚,可他下不去手啊!
“这年纪太小,就是娶进府来,这一两年也不能生育,不妥。”
孙夫人又提起了几位,都被孙诚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了。
孙夫人怒道:“那你想娶什么样的女子?”
“这个不烦娘了,还是我自己去找吧!”
孙尚一拍桌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自己去寻妻之理。
这样,镇国公小女儿年纪与你相仿,又是你同门师姐,而且在南征之战中,她也救过你的命,你看怎么样?”
孙诚刚要拒绝,但一听是张月,又想到这几天的朝夕相处,他又停了下来。
孙尚又道:“她也已经十九了,快到桃李年华了,今年你若是不娶,明年镇国公可要强行把她嫁出去了。”
孙诚心中想到张月已经十九了,明年再不嫁,那以后嫁的要不就是歪瓜裂枣,要不就是二婚。
想到张月那朝气蓬勃脸庞,健美高挑的身材,这要让给别人,他心里总有点不舒服。
还有她以前经常揍我,等我把她娶回家,就可以不用把武功练到后天境界了,就可以打回来了,让她知道打我的后果。
孙尚夫妇见孙诚不发一言,俩人互相看了看,心中一喜,有门。
“那就这样吧!我明天就与镇国公沟通一下,如果他也愿意,这事就成了。”
孙诚无奈道:“任凭爹娘做主。”
与此同时,镇国公府,也是同样的情况,张计夫妇也是逼婚,找了几个男子,都被张月拒绝,说到孙诚,她才默然不语。
张计夫妇相视一笑 ,这事成了。还是大女儿说的好,要让他们互相亲近,联络联络感情。
第二天,两个逼婚的父亲相互见了一面,互相说了一下情况,见两人都同意了。
那还等什么?夜长梦多啊!要是这两人又反悔了,那可就不好办了。两人马上进宫,请宁王指婚。
宁王听了,当即决定,给他们指婚。不过在这之前,还要让孙诚先纳了钱联的女儿,钱蕊。
这样才能让钱联放心,信任宁国真的不会让他来个意外。
娶妻不同于纳妾,娶妻可是有众多的程序。娶老婆,怎么说都得忙上一个多月,甚至几个月。
纳妾就简单多了,只要一天,弄个两人抬的小轿抬进来,而且不能走正门,要从后门进府。
但钱蕊虽然是妾,但她不能以普通的妾来看,这是政治联姻。钱蕊的待遇,就代表着宁国对钱家的待遇。
孙家不可能以寻常纳妾方法让钱蕊过门,还需要变通变通。
首先,孙尚要亲自登门,与钱联商议迎亲一事。当然,孙家做为大富之家,聘礼当然是少不了的,与寻常高官娶妻差不多,给足了钱家一个面子。
在迎亲时,用的是四人花轿,还有迎亲鼓乐队吹吹打打,当然,孙诚是不能亲迎的,不然会有道德人士会说不知礼节。
孙诚站在正门口,迎花轿进门,不过没有开中门,开的是侧门,这也表示这个妾的地位不是一般。
要知道如烟和依柔两人做为书寓的头牌,如烟甚至还是花魁。她们也只能从后门进,而且没有鼓乐队吹奏。
进了门,孙尚父子也就请了一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