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铜也看见了烟尘,知道那是宁军援军,自己再不走就晚了。
他心一狠,拼着中了孙诚一指,身上多出一个血洞,瞬间让他有了一个机会,使出了最凌厉的一招。
那狰狞的面容,铁鞭挥过来的劲风,让孙诚感受到了死亡的临近。
他被古铜的气势震住了,步伐一乱,已经逃不出来了。
张月大吃一惊,一脚踢开孙诚,代替他所占的位置,也是用出了绝招,大巧不工。
只见那重约八十斤的玄铁重剑,仿佛摆脱了重量的限制。
如一根轻巧的木棍一样,化、借、听、沾、拿、发、冷八诀齐出,将古铜那一招化解,顺手一掌还了过去。
可古铜要拼命了,也不躲闪,拼着受她这一掌,也是还了一招。
张月见旁边就是孙诚,如果她闪了,古铜就会顺手一鞭,那孙诚就危险了。
她咬紧牙并未躲闪,与古铜互换一掌,两人都飞了出去。
古铜一落地,硬生生的把心中一口逆血憋了回去,他知道要是把这一口血吐出来,会减轻伤势。
但一吐,他这一口气就泄了,想跑都跑不了。他憋住这口气,起身往山下掠去。
孙诚被张月踹着翻了一个跟头,回头一看,就看见两人飞了出去。
他马上起来,也顾不得古铜了。马上扶起张月。
“快,把瘀血吐出来,别憋回去。”
“可古铜……。”
“古铜算什么?跑了就跑了吧?你要出了什么事?我不得后悔一辈子。”
张月心中一甜,“可……。”
孙诚顺手一拍张月的小屁屁,“我说了,快吐出来,你敢不听我的话?”
张月感到自己的臀部麻麻,又羞又怒,但又有些喜欢,看着他霸气的样子,乖乖的把憋住的那个瘀血吐了出来。血一吐,脸色瞬间苍白。
孙诚这才松了口气,又有些心疼,他知道要不是张月将他一脚踢开,她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将张月抱在怀中,手在她身上乱摸,“药呢?你身上肯定带着药。”
张月脸又红了,“你的手乱摸什么?信不信我将他剁下来?”
孙诚讪讪的笑笑,“误会,误会,一时情急。”
“药在腰间的香囊里。”
孙诚手伸入腰间,感到了张月的小蛮腰惊人的弹性,不禁心中一荡。张月也不挣扎,任他施为。
孙诚拿出了药,给她喂下,张月吃下后,静静的依偎在孙诚的怀中。
过了一会,袁方带着内卫司的人来了,张月听见了脚步声,挣扎着站了起来,离开了孙诚的怀抱。
袁方看见他们两人凄惨的样子后,马上单膝跪下道:“兴盛伯,张小姐,是属下失职,在下万死。”
“这不怪你,是我们自己偷偷的出来,你快派人,去搜索千牛卫高手古铜,他已经受了重伤,别让他跑了。”
“大军已经封锁了云秀山,他跑不了。我这就让人护送你们回城中疗伤!”
这时,孙诚没有了威胁,肾上腺素退下了,顿时感到身上哪哪都疼。
“好吧!山上还有两位,别忘了。”
“请兴盛伯放心。”
一天后,孙诚从沉睡中醒来,摸了摸身上缠的纱布,发现身上疼痛大减。
边上一位侍女惊喜的道:“兴盛伯,你醒了,我这就1叫郎中过来。”
孙诚看是张月的贴身侍女,“不用了,张小姐在哪?”
“小姐伤比你重,还在床上躺着呢?”
“带我去。”
侍女将孙诚带到张月的房中,就退下了,给两人一个单独的空间,
孙诚来到张月旁边,见她的脸色苍白,嘴唇也没有了血色,心中莫名的有些心疼,伸手替她理了理额间的秀发。
张月突然醒了过来,看见孙诚,“你来了,你的伤……。”
“我伤不重,快好了。你的伤是内伤,要好好养养。”
“恩。”张月低声应了一下。
“你昨天为什么不顾生命危险,要救我呢?你不是最恨我这种好色的人吗?”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我爹的命令,让我好好保护你,还有你是我师弟的原因吧!”
孙诚眼神一暗,心想,原来自己没有这么大的魅力呀!
“原来如此,那你好好休息吧!”
孙诚刚到门口,后面又冒出一句,“也许还有另外的原因。”
孙诚猛然回头,看见张月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他明白了。
哈哈一笑,“师姐,那个赌注,你可以给我吗?”
张月羞的蒙住头,冒出一句,“赌奸赌诈不赌赖。”
孙诚走到床边,伸出手,将张月羞红的小脸露了出来。
“师姐,我可要拿赌注了。”
“恩。”
一声呢喃细语,让孙诚胆壮气粗起来。
一手挑起张月的下巴,自己的脸慢的凑近,孙诚看着张月有些紧张的眼神,也感到张月的急促的呼吸声。
他邪魅一笑,轻轻道:“别紧张,放轻松,闭上眼,感受一下我的爱意。”
张月脑子有点晕,她微闭双目,呼吸也稍微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