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翻了翻白眼,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和二哥关系这么好,好处还都想着兄弟。
钱联有些急了,我的兴盛伯,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你自己不就是吗?
为什么非把我女儿往别人身上推?难道你看不起孤吗?
“兴盛伯,你再想想,有没有这样的人选,你好好想想?”
袁方在边上看着钱联一副便秘的模样,也是心中好笑。
孙诚有些不高兴了,“国主,我的记忆力那是没得说,过目不忘也是人所共知。国中有没有这样的人?难道我会不清楚?
一句话,你若不放低条件,那这事就谈不下去了。”
袁方又想笑,兴盛伯说自己过目不忘人所共知,可弄来弄去,把自己给忘了。
钱联没办法了,不管孙诚是不是装傻,他都得打开天窗说亮话,看你到底同不同意?
“听说兴盛伯还未娶妻,不知是不是这样?”
孙诚怔住了,这说来说去,怎么说到我头上来了?我还年轻,还没玩够呢?
再说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青年,还没到结婚年龄呢!
袁方又感到了杀气,不过这杀气是对着钱联的,这让他更为紧张。
这张二小姐可不是一般人,她外号胭脂虎,若是她一怒,把钱联弄没了,我可是失职呀!我也得陪葬,搞不好连家人也得带上。
他的手握了腰间长刀,虽说他只是一流高手,但怎么也得上。
钱联感觉到空气中有股凉意,但他现在并不关心这个,他只盯着孙诚,让他表态。
孙诚抓了抓脑袋,这事情不好办呀!同意呢!我现在不想成婚,何况是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
不同意呢!看钱联这个样子,我若不同意,这退位诏书他是不会写的,不会配合我们安抚南越百姓。
张月见孙诚没有断然拒绝,杀气又转向了他,其中还带着淡淡的一股酸意。
孙诚打一个寒颤,不过他现在也顾不得这些了。
“这个,这个……。”
“难道兴盛伯看不起小女?小女可是南越中有名的美人。”
孙诚听说美人,心中一动,但又想到吃了这个美人,可就要成婚了。想一想还是划不来,漂亮女人多的是,何必单恋一枝花。
“这个,这个……。”
钱联看孙诚还是不同意,以为他知道钱氏一族悲惨的后果,所以这才不愿娶他的女儿。
他脸上顿时黯然无光,既然都要死了,那又何必给宁王办事呢!
“孤明白了,兴盛伯,请回吧!这退位诏书,孤是不会写的。”
“国主这是为何,难道就为了郡主的婚姻,你就改变主意了吗?”
钱联看了他一眼,“既然我钱氏一族迟早都要死,那孤又何必写这个呢?杀了孤,什么都是宁王的。”
孙诚心头一转,明白了钱联的想法,他也是心中苦笑。
心想,宁王本就不想杀你们,而你却疑心病重,以为我知道你们迟早要死。
所以不想当你的女婿,结果弄成现在这个尴尬的模样?
“国主,宁王并没有加害之心,还请国主一定要宽心才是。”
“是吗?那就谢谢宁王了。”
可这一句话哪会让钱联宽心,他心中已经确定自己一族肯定是要死了。
本以为宁王会饶他们一命,但孙诚不娶自己的女儿,那就证明了这一点。自古以来,亡国的君主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孙诚见钱联油盐不进,他也没有办法了,他总不能舍去幸福,去娶钱联的女儿。
她的女儿十六岁都嫁没出去,在这个十三岁就可以成婚的时代。
那样子估计也不漂亮,他说的国色天香,花容月貌,鬼才信呢!
我可是外貌协会的,我好不容易穿越到这个地方,可不是为了你们来政治联姻的。
袁方见孙诚不愿娶南越郡主,钱联就不愿配合宁国吞并南越,一下子僵住了。
他怕这样与国不利,于是上来给孙诚找个理由。
“国主,兴盛伯不是不愿娶郡主,是孙尚书不会同意的。”
“为何?难道小女堂堂一位郡主不配吗?”
袁芳咳嗽了一下,“恕我冒昧,郡主还真门不当户不对。”
钱联恼怒,“你看不起孤吗?”
“国主你想,以前当然是门当户对,可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
钱联一下子怔住了,现在什么情况?南越被灭国了,自己已不是国主,那自然,他的女儿也不是郡主了。
“兴盛伯是什么人,父亲是户部尚书,下一届有可能就要进入内阁。
而且兴盛伯可是孙尚书唯一的儿子,真正的嫡子,是国中大才,宁王股肱之臣,前途无量。所以我才说孙尚书是不会同意的。”
孙诚对袁方很满意,不愧是内卫司的人。虽然听着有些像拍马屁,但这话听着舒服呀!
“就是孙尚书同意了,那也是妾,这样国主的面子……,估计兴盛伯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拒绝的。”
孙诚连忙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我脸皮薄,刚才我不好意思说出来。”
在场三人一阵鄙视,“你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