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元看着江漫竹的悲伤的样子,心中怜惜,又将江漫竹拉入怀中。
“放心,以后我不会让你被那纨绔欺负了。”
“元郎,那孙诚虽是纨绔,你也不得不承认他有大才,你还是不要惹他了,就让我去吧!”
崔元怒道:“一介纨绔,何足道哉?只有些诗词才能,我会怕他?”
孙诚又打了两个喷嚏。
喃喃自语道:“怎么老是打喷嚏?难道是依柔想我了,也是,那天是答应她过去,我已经失约十多天了。
放心,小宝贝儿,我明天就会去与你互叙衷肠的。”
江漫竹靠在崔元的怀中道:“元郞,我相信你。你是世家公子,有经天纬地之才,治国安民之志。
我相信,元郎以后定会辅佐圣君,调和阴阳,成为我宁国的宰辅。
但这个时候你不能因为我,而让你的前程有所阻碍,你不用管我。
我能看到你一面就满足了,你以后听见竹叶被风吹拂的声音,那就是我在你耳边的倾诉。”
崔元一惊,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要寻短见的意思啊!
他扶着江曼竹的肩,“漫竹,你要干什么?”
江漫竹推开他,“你走吧!不要问了。”
崔元急了,扶着江曼竹的肩摇晃着道:“那纨绔又逼你了吗?快说呀!”
江漫竹只是无语,只有眼泪从脸颊上缓缓滑落。
在两人的争执中,床上的枕头移动了一下,露出一根白色的丝带。
江漫竹大惊,连忙将它塞入被中。可崔元也看见了,一把将丝带又拿了出来。
崔元一看,这不是白绫吗?
一时大惊,“漫竹,你这是何苦呢?”
江漫竹大哭,“我有什么办法?自从踏青会那件事后,我就被那纨绔缠住了。后来有你护着,那纨绔是不敢骚扰我了。
可自从他昨天成为天师的弟子,有了靠山后,他今天就让我的婢女给我带话了。
要我老实一点,说元郎你已经放弃了我,让我等着他纳妾吧!”
“纳妾?”
“上次的事结束后,我没有管他,而是和你走了,他认为自己丢了面子。
而且他已经是天师的弟子了,他为了羞辱我,就要纳我为妾。”
“你可是大家闺秀啊!也是江大人的嫡女,江大人是不会同意的。”
“我父亲是不会同意,但我父亲在户部啊!他以这个来压我,你让我怎么办?
我不能让父亲一辈子事业就这么结束了,而且这都是因为我,我想只要我死了,一切都会结束。”
“不、不,漫竹,那纨绔不就是天师的弟子吗?我不怕他?
他想凭天师的威望强纳你为妾,他是小看了我们崔家。
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他敢?我这就叫叔父下聘礼,娶你进门。”
孙诚又打了两个喷嚏。“不对,这不是有人在想我,好像这是在骂我吧!”
“元郎,不要,崔大人不喜欢我,这会让他老人家生气的,也会影响到你。”
“只要我坚持,叔父也奈何不了我。”
“可是……。”
崔元霸气的道:“没有什么可是,就这样定了。我崔元说的话,别说叔父,就是宁王来了我也不改。”
江漫竹心中大喜,崔进崔大人,你以为让你侄子不见我就行了?你也太小看我了。
她眼带泪珠,嫣然一笑,扑在崔元怀中,“你刚才那样子,真是霸气十足,不过我喜欢,不愧为世家公子。”
崔元听美人这么说,心中哪个美呀?他低下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鬓发。
突然,他的眼睛直了。在刚才的纠缠中,江漫竹的外衣的丝带滑落了,露出亵衣。
娇嫩的肌肤显露在他的眼前,沟壑分明,再加上江漫竹身体的香味和房里散发的幽香。
让他心中一荡,顿时丹田中两股火气分为两处冲了出来。一处往下,一柱擎天。一处往上,热血沸腾。
要说崔元也不初哥,他在书寓中凭着自己的文才,也是久经战阵之人,这个他见多了,本也不会这么冲动。
但江漫竹精湛的表演,特别是那哭戏,上吊的道具,让崔元的智商有些下降。
关键是那婢女点燃的香,那是合欢香,是外岛扶桑制作的,能触发男人的情欲。
崔元忍不住了,眼睛充血,呼吸粗重。一把搂着江漫竹,好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内。
江漫竹好像被他弄疼了,也呻吟起来。可这一呻吟让崔元更加兴奋。
“漫竹,我会娶你的,你……。”
江漫竹颤抖的声音道:“请元郎怜惜。”
崔元大喜,再也没有顾忌了,两人倒在床上。
声音传到房外,门外的婢女听满脸通红,想捂住耳朵,又好奇想听,很是纠结。
房中一场鏖战终于结束,两人互拥着躺在床上,江漫竹躺在崔元的怀中。
“元郎,我已经清白之身给你了,你若是不娶我,我也无悔。
那纨绔想纳我为妾,也是妄想,我会三尺白绫,了我一生。”
崔元手指理了理她的鬓发,“放心,我会娶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