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写好字后正好遇到王琰给她来送图,如意了然的笑笑,亲自捧着字送到了王琰的手里。
“太傅,这是我书法提高后第一次写字,虽然比不得您送的图珍贵,但是也能让您没事的时候观赏一下。”
如意凑上前,在王琰的耳边说:“这幅字我可是先给您的,您瞧,桌上的那幅是准备给车先生的。”
王琰嘴角猛的挂起了笑容,他小心的把纸展开:“吾爱吾师”四个大字直接映入眼帘。
小心脏不知道被什么撞击了一下,王琰只觉得心中充满了浓浓的感情,满的都要溢出来了。
谁说他这幅《唐宫仕女图》珍贵了?在他的眼里远没有手中的字珍贵。
王琰极其缓慢的把纸卷起来,指着画说:“公主可有学习丹青的想法?老夫不才,在丹青一途上略有造诣,公主若是想学,臣倒是可以指导一下。”
如意缓缓地摇了摇头,在王琰不解的注视下说道:“太傅,我刚学习琴艺,弹琴还不是很娴熟,我不想那样都略懂却不精通,要是学我就想学到最好,所以虽然我对丹青感兴趣,但是短时间内我还是不会碰他的。”
“而且,通商口岸已经开好了,等到一两个月以后只怕会有大批量的洋人到咱们大清来做生意,我得帮着皇阿玛和二哥盯住那些人,只怕没有多余的时间作画,还请太傅谅解。”
王琰点了点头,心知不应多嘴却还是在看到小丫头瘦弱的胳膊时没忍住多说了一句。
“公主年幼,纵使您心中有宏图大志可也要以身体为重,臣只嘱咐这一句,想必公主心里有数。”
如意冲着王琰行了晚辈礼,直起身子后笑容灿烂的说:“师父放心,弟子醒的的。”
……
大阿哥在福晋的再三劝说下终于出了王府,他把富庆和刚回来的隆科多叫到酒楼里,三人一同商量着整顿神机营的事。
大阿哥吩咐道:“如意的想法甚好,你们俩一会儿就把消息传出去,就说神机营人手短缺,希望众多官宦子弟踊跃报名。”
“我这里有一份往王府送礼的名单,你们一会儿把它誊抄一份,这上面的人一个都不能少,必须让他们全都出现在神机营知道了吗?”
隆科多抱着胸邪肆的一笑,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的扣了几下。
他把纸上的名字都记在脑子里后偏头看了看富庆,只见好友早就在一旁悠哉悠哉的喝茶了。
还是比不过他啊,这小子天生记性好,真是让人羡慕啊……
隆科多把纸推给大阿哥,胸有成竹地说:“我们办事你就放心吧,诺,这上面的人名我们已经记住了,你就等着好好的收拾他们吧。”
大阿哥:???
发生了什么?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你们就都记住了?
大阿哥突然想起几年前在上书房被如意支配的恐惧,呵呵,这种感觉真是熟悉又让人觉得难受啊。
挥了挥手,大阿哥努力的不让自己去回想当初被碾压的事迹,大阿哥点了点头说:“好,咱们分开行动,三天后在军营见。”
……
三天后,神机营。
十人一组,一共十组整整一百人被富庆带去深山老林里伐木。
他们不要那种细小了小树苗,而是用于搭建房屋的粗壮木头。
只见从小人,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们光着膀子拿着斧头,一下又一下的朝着树的根部砍去。
富庆左胳膊底下夹着一把鞭子,右手从左手里时不时的摸几个瓜子津津有味的磕着。
被“奴役”的少爷们一个个愤恨的瞪着富庆,终于有一个瘦弱的少年忍受不了苦,直接把斧子扔在一旁撂挑子不干了。
富庆把瓜子皮攥在手里,走到那公子哥的面前时直接把瓜子皮扬在了他的脸上。
“富察富庆!你个龟孙子你竟然欺负到小爷的头上,你阿玛都把你逐出家门了你还敢耀武扬威?你……唔唔……”
少年的嘴被同伴紧紧的捂住,其余的人看了一眼这边紧张的局势就赶紧继续手中的活计。
开玩笑,这富庆虽说和他们年纪相仿,但是人家早就是副参领了,再加上他富察家的家室,那么这里面的人哪一个敢惹?
就算是不比较家世,就他真正上过战场、杀过人这一点他们就比不了!
更何况同为二世祖,不说马上功夫,就连吃喝玩乐他们都竟挑人家玩剩的玩,他们怎么比,拿命去比吗?
也就是闹事的那位出自钮祜禄氏,可他区区一个旁枝竟然也敢跟他们叫嚣,他可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富庆玩味的扫了两名公子一眼,轻笑着说:“怎么,你们是准备让我来帮你们砍不成?今天不把这些树砍完谁都不许吃饭,钮祜禄和寿,有本事你就在这里坐着看着他们砍,直郡王说过的受不了的人直接弃权便是,这神机营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
和寿用尽全力挣脱开同伴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