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科多骑在马上,和富庆一人一边的守在一辆马车旁边,而马车上坐着的正是太子和靳辅。
温太医亲自给太子重新检查了伤口,温太医点着头满意的说:“多亏了公主给了太子这瓶药,这大热的天若是没有药只怕伤口会溃烂发脓,到时候就算是臣也无力回天了。”
马车外大阿哥的眉头狠狠的皱在了一起,他在心里又给曹家暗暗记上了一笔。
太子把衣裳穿好,笑着说:“温太医说的是,以后出门只怕要麻烦如意多准备一些药品了,咱们都随身携带一瓶才好。”
温太医把陈吉和陈祥叫到一边细细的叮嘱着,靳辅悄悄地说:“太子口中的如意可是固伦昭华公主?”
“正是,靳辅大人有所不知,孤的这个妹妹年纪虽小可实在是聪慧,她最近在研究一种新的东西,好像是叫水泥,听说研究出来这个,咱们以后赶路时间都能缩短整整一倍至两倍。”
靳辅大惊失色的说:“这么多?臣之前在江南就听到过公主的名声,公主大义不仅把银两捐给受伤的将士,听说这次救灾的粮食、银子都有公主的手笔。”
马车外正在赶车的大阿哥把帘子掀开,得意地说:“那可不是,就你最爱吃的方便面那可都是如意发明的,还有这药、我们身上的护甲,诶,早知道出门的时候从如意那给你要一个了,也许你这伤都不会有。”
太子一脸无语的说:“你又不早说!”
大阿哥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哎呀,我们三个人都是参与过准噶尔之战的,身上都有如意给的护甲,我以为她也给你了,我就没问。”
“我看你是根本就忘了问吧。”隆科多在一旁阴恻恻的说。
大阿哥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警告道:“你给小爷闭嘴,不然小爷定是要教训你一顿!”
“来啊来啊,谁怕你啊,要不是你们当年打群架本公子早就把你打得满地找牙了。”
“来啊!”
“来就来!”
看着吵嘴的两个人,太子一用力就把帘子放下。
他转过头一脸嫌弃的说:“大人习惯就好,他们俩从认识的那一天起就经常吵架我们都习以为常了。”
靳辅摆了摆手说:“正常正常,越是关系好的人越是爱吵嘴。只是臣还是想要多听听关于公主的事,不知太子可愿意告知?”
太子挑着眉问道:“不知大人怎么会对如意那丫头感兴趣?”
靳辅笑着说:“公主与臣遇到的众多孩子都不同,臣这次进京是为了向万岁爷禀告减水坝之事,不过在这之前,臣但是想要听一听公主的想法。”
听了靳辅这般说,太子才微微有些放心。
他感激说道:“大人若是问如意那她肯定能够给你一些十分务实的建议,她平时最爱看书,尤其喜爱看杂书。不是孤吹嘘,就算是大人活了这么久,也不一定有她看的书多。”
和太子相处了这么长时间靳辅都没有见过太子这般的夸赞过一个人。
平时的太子都是温文尔雅十分谦虚的,没想到一遇到了如意的事太子顿时变成了一个妹吹,靳辅不由得对从未谋面的公主产生了好奇之心。
而外面的大阿哥和隆科多见状也不吵架了,大阿哥把帘子掀起来,笑着夸赞着,隆科多也不遑多让,完美的话不要钱似的一箩筐的输送,只有富庆还算好一些。
他只是递给了靳辅一本书,上面写道:公主的优点五个大字。
靳辅:!!!
……
而如意他们这边此时几人也已经出发。
太子平安归来、江南的贪官杀了一批又一批,京城中的调令每日都要发出去许多封。
故而康熙没有办法离宫,只好让如意和三阿哥等人回避暑山庄把太后和皇贵妃等人接回宫。
路上,如意和五阿哥同乘一騎,两个人叽叽咕咕的不知道在密谋些什么。
三阿哥和四阿哥两个人也是十分的急迫,他们已经许久没有见到额娘和意中人了,自然有许多话想要说。
众人行了一天才在日落时分到达了驿站,兄妹几人一商量决定明日一早再去避暑山庄。
……
避暑山庄内,皇贵妃早就收到了消息,不仅仅是八阿哥他们的还有太子的。
云嬷嬷不忿的说:“竟敢对公主动手卫氏简直是该死!咱们公主未免太过心软了,这种人就该弄死她才对。”
皇贵妃笑着说:“嬷嬷,活着才是对卫氏最大的惩罚。她盼了一辈子眼看着八阿哥就要长大了,谁能想到表哥竟然把他给过继了,呵,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是胤禩的额娘,她只是皇帝的一个小小答应罢了。”
云嬷嬷点了点头说:“娘娘说的是,是奴婢想差了,可这般饶了她奴婢实在是不甘心。”
“怎么会呢?”皇贵妃温温柔柔地说:“差点伤了本宫的女儿本宫岂肯饶她?本宫已经给阿玛去信让他打压卫氏的阿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