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垂着她瞧着确实很真挚,实际上心里头脏话都能装满一趟火车了。
她发觉暴君好像真的不正常,七成的可能喜欢男人。
这就不能跟他瞎胡扯了,自己是不是男人自己最清楚。
真瞎扯起来他哪天心血来潮要她脱裤子玩耍一下,她不露馅了吗?!
“如此说来,你的的确确在心里对朕有过不敬的想法?”
“……”
又是一死亡问题,说没有他会觉着她刚刚说他风度卓绝是假话。
但说有他会不会顺坡下驴让她跟他玩耍啊?
琢磨了片刻,她轻轻点头,“属下最是浅显又没什么廉耻,可容易动心了。”
申屠稷倒是没说啥,之后站起身绕过她继续参观了。
傅元筱跪在那儿满脑袋问号,暴君到底啥意思呢?
小心的跟上去不时的看一眼他脸色,还是以前那样。清润无温,眼波淡淡,一副天底下最正最正的正人君子模样。
就像下凡来的,每呼吸一下都是在历劫。
申屠稷的确是在参观,当然了,眼角余光也没少瞧见傅元筱。
不太大的脑袋上都是迷惑不解和小心翼翼,他莫名的想笑。
分明知道不应该,但亲口听‘他’说了又愉悦不止。
而且‘他’说自己若是个女子就会如何如何,自己那一刻心里竟冒出荒唐的念头,觉着把‘他’变成个女子或许就顺理成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