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待朕回宫再处理。您尽快启程吧,时间不等人。”
申屠稷可真是温雅,就像个小辈似得安慰他。
但傅元筱愣是听出一股讽刺来,好像在讽刺梅南擎半截身子入棺材,很快就能跟他大孙子在地底下重聚了。
梅南擎走了,她也从屏风后出来了,果然看到暴君面上淡淡的笑意。
“这老东西话里话外的贬低梅鸢,只字不提他孙子畜生不如。”
申屠稷抬眼看她,“随行在他身侧的下人不是梅府的,而且自进来后眼神飘忽应当是在找你。”
“啊?”
傅元筱一愣,仔细想了想在梅南擎身边看到的人,没什么太深的印象,都是他家奴才啊。
“其实昨日见到你时他就在看你,用一种……很震惊很不解的眼神。”申屠稷接着道。
抬手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我长成这样,谁见到了我都会震惊吧。”盛京第一俊,那可没丝毫水分。
闭了闭眼,申屠稷抬手捏自己眉心,“你要点脸吧。”
傅元筱讪笑,她总不能说自己长得丑吧,谁听了都会忍不住骂她,凡尔赛嘛!
“那人许是东旸王的人。”
“东旸王?不足为虑吧。”
她一听这人就暗暗摇头,暴君的另一手下败将啊。
那老头想学当年的叛贼广裕王搞一出自立为王来,最后被暴君逼的吊死了自己。
“你又怎知不足为虑?”
“因为皇上英明神武啊,但凡跟皇上作对肯定不得好死!”
瞧‘他’那真诚的小眼神儿,申屠稷忽然怀疑她是不是预知些什么。
那笃定的样子可不像在吹捧,恍似就在述说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