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笑僵在脸上,此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她注视着我眼神带着不善:“你怎么了?感觉你表情有些不太对?”
“没有。”我缓过神挤出笑:“你想多了,我师傅就算厉害,但也没那么神奇妙算能算中……”
“除了你师傅以外,还有谁能直接摸到九泰宫陵?”借儿死死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我还有涂嫚,虽然算不上厉害,但身手也算得是上乘,尤其是涂嫚,她的身手更不用说,咱们三个都差点交代在那里,更不用说别人,你能带着我们两个摸到墓穴最里面当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你师傅给你留了暗句,要不然就凭你,怎么可能带我们走到到最里面。”
原本要说的话梗在后头,如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姚博文,我如果没记错的话,起死回生这个谣言是你师傅往外传的。”
听到她这样说,我忍不住笑出声:“饭可以乱吃,但是话可不能乱讲,你有什么证据起死回生是我师傅传出来的呢?”
此时的我简直无语,起死回生这种事儿本来就不可能,当时是他们自己坚信不疑才去九泰宫陵。
现在因为一无所获,就拿我师傅开涮,说这个谣言是他往外传的。
“如果不是他……”
“你可省省吧。”我一个白眼翻出天际:“我是不是一开始就说了起死回生,大概率是假的,你不信你硬要闯,现在没找到卷轴,你就怪我师傅了?你这样做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吧?”
“你!”借儿气的面色通红。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现在出事了就怪我师傅,那你要是找到卷轴,是不是得给我师傅磕个头啊?”
借儿死死瞪着我,嘴唇张了又长,但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别的不说就说,谁把咱们三个救出来的,除了你师傅以外,谁还有这么大的本事?”她目光紧紧锁定我,一字一顿道:“你说除了你师傅以外,到底还有谁有这个本事?”
“你可别血口喷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有本事的人多了去了,你怎么就能确定那个人是我师傅呢?”
我冷哼一声。
“姚博文!”借儿咬牙切齿。
“差不多行了,你现在无非就是怀疑是我师傅给你设套,他一个混老江湖的人,给你个年轻小辈的设套有什么好处吗?这事说要是传出去,他老脸还要吗?”看到她这个模样,我心里就不由的打怵,赶忙摆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借儿眉头拧成川字形,显然是被我堵的没办法了。
见她吃瘪,我心里痛快的不行,傲娇的哼了一声:“你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啊?我师傅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啊,你又不是王老头,他这样算计你为了什么?”
“你有完没完。”
眼看着她要发飙,我也识相的选择了闭嘴。
借儿狠狠剜了我一眼,把头别了过去。
她现在就是身上受了重伤,如果身上没伤的话,早就动手揍我了。
我现在也只是占着这个逞一时口舌之快,毕竟在说这方面是没人敌的过我的。
“砰!”一声巨响,病房的门被人踹开。
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哭声,大春穿着脏脏破破的军大衣站在门口。
他手里拿着80年代的铁饭盒,而他旁边站着位女子。
女子身形娇小,短发齐耳看着很利落。
她长得挺漂亮的,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眼睛是标准的狐狸眼,很媚,身材也修长婀娜。
只是打扮的有些土气,上身是粉蓝色衬衫,下身是黑色铅笔裤,裹着一个白色的羽绒服,脚蹬着双帆布鞋,一副农家小妹的打扮。
虽然整体打扮有些欠缺,但气质倒是很加分。
齐耳的短发把她衬得利索,而她身上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清冷感。
我无视了傻大春的咆哮,眯着眼睛打量着女子。
傻大春直接飞扑过来把我搂在怀里。
“文子哥,我以为你死了呢,王老爷子昨天给我打电话说你回来了,但是半死不活的我哭了一晚上,今天一大早就来看你了!”
“疼!疼!疼!我的胳膊!你快松开我!”
我身上本就受了很多伤,尤其是胳膊和胸腔骨这一块。
傻大春这一个熊抱差一点把我送走了半条命,他的手掌紧紧扣住我的肩膀,把我的肩胛骨几乎捏碎。
我疼的直吸凉气,但还没忘记反击。
“你这丫的疯了是不是?”我怒吼忍着疼痛抬起右手狠狠给傻大春脑袋敲了一下。
傻大春捂着脑袋委屈道:“王老爷子说你半死不活的,我就真以为你死了,我过来看到活的你可不激动吗……”
听了他这个话我气的半死,这王老头可真行,我这儿活得好好的,已经开始传我死了。
“他说的话能信吗?”我目光停留在那位女子身上:“这位是?”
傻大春擦去脸上的眼泪和鼻涕:“这以为是月倩倩,我和你提起过的,我的三轮车坏了,是她开车把我送到医院来的。”
听到月倩倩这三个字,我瞳孔无限放大。
傻大春和我提起过这位她,她是在粉红浪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