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犯姚白生,以盗掘古墓葬罪判处被告人有期徒刑八年。”
“从犯姚博文,态度良好,积极配合,从轻处罚,判处有期徒刑两年。”
法官举起小锤子快要落下时,在一旁的姚白生不屑的看着场上的人。
“我有话要说!”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法官眉头微皱有些不解,却还是让他开口。
“你们如果放了我,我可以告诉你们秦始皇陵的入口在哪儿!”
在场的人听了这话发出唏嘘,拿着小锤子的法官脸色变了又变,旁边看守的警察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姚白生恶狠狠的瞪了嗤笑的警察:“你们只要放了我一切好商量,成吉思汗的墓我也知道在哪里!”
“姚白生!”法官怒吼一声:“你这是在挑衅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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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姚博文,师承盗墓祖师爷姚白生。
对,没错!我师傅就是那个在法庭上大喊知道秦始皇陵入口的傻叉!
而我就是那个傻叉的徒弟!
由于我师傅的奇妙操作,我在里面待了四年,因为表现良好获得了减刑提前出来了。
拖我师傅的福,小爷我在正好的十八岁无缘无故获刑四年!
只是我那可怜的师傅,入狱不足半年便死在了里面。
这老头子死了不可惜,毕竟坏事做尽,阳寿受不住他的折腾,只是可惜了他那寻墓探穴的本事了!
我虽是姚鬼头的关门弟子,但跟着他的七八年屁都没有学到。
这老头子精得很,只交给了我一些皮毛,别的什么都没有露。
可即便如此,在我出来那天有不少人找到我,这些人都是北京那块的,无非就是想让我和他们继续倒腾这行赚黑心钱罢了。
只是师傅无故惨死的模样在我脑海挥之不去,给我留下的极大地阴影,这种有损阴德的事情我是说什么都不干了。
在我出狱之前我就直接婉拒了那些倒腾黑心钱的。
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人这么现实!这么绝情!
以前和来往的那些掌柜听到我不干这行了,都没有来接我。
我惊讶这些人如此薄情,但仔细想想这也算是意料之中。
来接我的只有同村幼年的玩伴,他是个傻子,村里的人都叫他傻大春。
我刚踏出监狱的大门,就看到傻大春穿着老旧的军大衣傻愣愣的站在前面等着我。
他看见我就直接冲了过来,一把把我抱进怀里:“文子哥,我可想死你了!”
我未开口说话,而是愣愣的看着傻大春身后收废品的三轮车。
这车子该不会是载我的吧……
要知道需水距离姚家村有小二十公里啊……
我指着三轮车忍不住问道:“大春,你打算让我坐这个回去?”
傻大春点了点头,把车后斗的破烂扒拉了扒拉:“早上过来的时候顺便收了点破烂。”
我看着三轮车此时的心情,只能用炸裂来形容。
回想四年前,小爷也是宝马奔驰车接车送,现如今怎么就沦落到坐三轮车了呢……
只是我现在也没得挑了,犹豫许久我还是坐上了三轮车。
“文子哥!你出来以后打算干啥去啊?”傻大春喘着粗气费力的蹬着三轮车。
我坐在他三轮车后座有些恼火并未理他。
“文子哥!”见我未理他,他又叫了我一声。
本就心烦的很,连续几声‘文子哥’把我惹得更烦了。
“能干什么去?一没学历,二没本事,只能和你一起收破烂呗!”
虽然说的是气话,但却是如此,跟了姚老鬼这么多年也就学会了挖坑罢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叹了口气,看来小爷这辈子算是毁喽!
“那行,到时候我收破烂,文子哥你算账,那样那些人就坑不到我了。”傻大春笑呵呵的并未察觉出我的不善。
我抱着傻大春收来的小电视,心中有些难受,感觉有些对不起他。
三轮车一路吱呦吱哟的响着,临近傍晚才回了村。
傻大春家在村子最边上,方圆三里全都是田地无一户人家。
“到了。”他停下三轮和个二笔似的把我带进了他家配房。
小配房被收拾的很干净,在最角落的地方还放着一个全新的电视机。
“文子哥,这个电视是好的,还能看呢!”说着他捣鼓了起来。
我并没有搭理傻大春,而是思索自己以后该怎么办。
赚死人钱这一行业,是真的不想碰了,我可不想年纪轻轻突然暴毙。
“大春。”我踹了他一脚:“现在干什么最赚钱啊?”
他傻愣愣的挠了挠头,到最后也没说出个什么。
看着他这样我就着急上火,但也没办法,只能先这样呆着。
在出狱后这几天,我在村子里转了转,发现现如今的时尚潮流大变样。
现在站在村口的小伙清一色的豆豆鞋,锅盖头,上半身大羽绒服,下面紧身裤,零下十几度还得露个脚脖子。
没想到我只是进去短短四年,时尚潮流居然会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