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葛母,孙三娘两人一路到了池府。
门房何三见来的是孙三娘,开了院门就想请两人进门。
只见孙三娘对着何三俯耳说了几句,何三看了眼,跟在孙三娘身后的葛母。点了点头说道:“来拿钱的是吧?”
“跟我进来,我家衙内今日刚好在家,在这等着。”
又对着孙三娘使了下眼色。
对于这种卖儿卖女,何四心中也是看不起。又不是活不下去,你是卖了拿钱去赌。至于孙三娘,让她为了个葛母 ,耽误自己一上午时间。孙三娘也是不乐意。
有这功夫,还不如回去学做新菜。瞧见何四领会自己的意思,孙三娘转身离开了池府。
对于葛母的下场如何,孙三娘没有兴趣去看热闹。
肯定不会好过。
点头哈腰,葛母跟着何三进了院内。两眼冒光看着四周的摆设,感叹道:“有钱人,真是有钱人。”
“看看这院子,可真气派。”
面露鄙视之色,何三没去理会葛母,带上书信往后院走去。
对西街别苑的几人,池衙内可是再三交代,要把几女当做是他一样。不,要比他还尊敬。
赵盼儿吩咐的事情,何三自然是不敢怠慢。
看到何三离开前院,四下打量,葛母见院子有间屋子房门大开,好奇地走过去想要看看。
屋子里是池衙内做的风水墙。
里面奇石各异,布置的豪华别致。石头还喷上了金粉。金光闪闪,阳光一照。顿时幌的葛母睁不开眼,喃喃自语道:
“金的吧?刮下来那得值多少钱。”
葛母见钱眼开,也不管此时自己身处何处。蹲下身子,从头上抓下自己的木头簪子,刮起石头上的金粉。
从身上找了块布料,在手底下接着金粉。
葛母边刮边笑:“这是哪来的傻蛋,把金粉喷在石头上。”
“败家的玩意,让我刮回去卖钱。”
“金子,金子......”
池府后院,此时池衙内洗漱完,换了身衣物。带着何四就要出门去赵家庄。
赵家庄硫磺皂生产已经稳定,一天能做三百多块。牛奶香皂就比较少。市面上是供不应求,尤其是牛奶香皂。
那些大户家的女眷,用过之后都是爱不释手。
用牛奶香皂沐浴,身上滑滑的,可比皂粉好用多了。连身上的皮肤都水水嫩嫩,特别是到了晚上,自己老爷那是一个欢喜。
边说着话,一边走着。池衙内交代着事情:
“何四,等会再去多找些人手,牛奶多采买些回来。”
“可不能耽误牛奶皂的生产,要知道那一块可是卖一百文钱。”
“都是钱,知道没有。”
圆嘟嘟的何四,听得是连连点头。
牛奶香皂成本,满打满算也就三十文。一块卖到一百文,可想而知利润是有多高。也难怪衙内如此紧张。主要的花费就是在牛奶上。
还未走出后院拱门,只见何三朝这边走来。看到池衙内,何三连忙躬手行礼:“衙内,刚孙娘子前来找,说是赵娘子有事请衙内帮忙。”
“三娘来了,那你为何不请她进来?”
“是不把本衙内说的话,都忘了?”
何三听池衙内语气有些不悦,连忙解释道:“衙内,孙娘子说她有事,要回别苑就没进门。”
“不过她说,衙内只要看了信件,就会知晓。”
“还有就是她带来的人.........”
解释清楚事情缘由,何三怕池衙内怪罪自己。以为自己故意不让孙三娘进池府。
也不想想,你都不敢得罪,我哪有那胆子。
等何三说完,拆开信件仔细看过。池衙内懂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不就是教训下,招娣那狠心的生母吗?
杀鸡焉用牛刀,养这么多手下是干什么的,不就是为了平时装逼,耍酷用的吗。
话说自己多久没招摇过市,嗯,好像是挺久。
摸着下巴。
看了眼跟在自己身后的家丁,池衙内咧嘴笑着说道:“走着,跟本衙内去会会。”
“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敢惹我盼儿姐。”
屋子里葛母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赵盼儿算计。
低着头,还在那刮金粉。
此时在葛母心中,没有什么能比金粉重要。
人五人六带手下到了前院,看着空空如也的院子。池衙内瞪眼瞧着何三:“人呢,何三,本衙内问你,人在哪?”
“你不是说人在院子里。”
闷逼的何三,挠着脑袋,一脸闷逼。
刚才不是还在这,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边上何四拉了下池衙内的衣袖。
“干嘛呢,何四?没看本衙内正烦着呢.......”
“衙内,您看屋子里面那个,是不是?”
“屋子里面?”
几人转头望去。
我靠,老子的风水墙。
尼嘛,敢破坏我家的风水。
放轻脚步,池衙内带着几人走进屋内,声如细蚊问道:“你在做什么呢?”
“刮金子呐,别来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