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楼瓦戏台边。
台下文人,商贾听到曲子已唱完。心想这么好的曲子,只听一遍,哪里能过瘾。纷纷喊到:
“好好姑娘,再唱一曲,还是刚刚这首曲子。”
“对啊,宋娘子,好好姑娘再唱一次。”
“大家说,好不好!”
听到有人提议,众人纷纷附和:“是啊,再唱一次。这听一遍哪能过瘾。”
张好好看了眼宋引章,看宋引章点头答应。侧身行礼缓缓说道:
“既然诸位才子喜欢,那好好就在唱一次,对了,此曲名为知否。”
答应了要求,随着宋引章琵琶伴奏响起,张好好又唱了起来。
第二遍听到这首知否,台下观众就觉得,不错,还是这种感觉,这个韵味还是没变。沈如啄也是连连称奇,身为乐坊著作郎,这首曲子,他怎么也从来没听过。
就像那首少年志一样。
永安楼的二楼,今天晚上没有对外开放。赵盼儿说留着,后面有大用。只是单单地,为顾千帆安排了一座,可惜顾千帆没来赴约。
靠在走廊柱子上,看着一楼台上正在唱曲的张好好。
池衙内心里,笑开了花。
原以为一万五千贯是打了水漂,看今晚的情形,这不用三个月,自己都赚回来了。我这是要发啊!
不知不觉,第二曲也已经结束。
张好好,宋引章拒绝了台下,再来一次的请求。开什么玩笑,还再来。
两人随之走上了二楼。青鸟看见张好好上楼,走到她身边。
掏出赵括给她的东西,交到张好好手里,轻声说道:
“张娘子,这是我家老爷,叫我交给你的。”
接过青鸟给的一张纸。
张好好满脸不解,桓王,他有什么东西给我。看这纸莫非是交子?带着疑虑慢慢打开,瞬间眼圈红了起来。池衙内无语,你这看钱还能看哭,举头凑了过来。
是户籍,也难怪张好好能看哭。入了乐籍,没有官身为她脱籍,不管是她,还是她的后代,那都只能是乐籍。
池蟠也不过是个商贾之家,脱籍他是办不到的。
官身帮他脱籍,不用想就知道,打的什么主意。张好好看完,低声哽咽问道:
“青娘子,王爷有何交代?”
青鸟听完无语,怎么都以为我姓青,服了。回声解释:
“我姓陈,你还是叫我青鸟好了。”说完又看了四周的人,听到没,我姓陈不姓青。
“老爷没说什么,就说着是你应得的。”
赵盼儿看着青鸟的表情,看我做什么,我知道你姓陈。走过去拍了下,张好好的肩膀。
“行了,这是高兴的事,等下打烊了,我们一起庆祝下。”
几女听到赵盼儿的话,纷纷点头答应。是啊,好事就应该好好庆祝。
谁都不知道,在东街上,正发生着一场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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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朝
大庆殿里,雷敬今天心里直打鼓。什么情况啊,还有人敢行刺桓王。你想死,也别拉我啊。
今天一早,他刚来上朝,就听顾千帆,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心中念道:早知道今天就告假,现在只能是听天由命,告假就别想了,躲是躲不过了。只希望这次,还能糊弄过去就好了。
“官家上朝”随着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赵恒坐上了龙椅,还没等大臣行礼,咆哮到。
“皇城司雷敬在哪?”
听到声音,雷敬颤颤巍巍连忙走了出来:“臣在。”
“你说你是干什么吃的,整整二十多名刺客进了汴京,皇城司竟然不知道。”
“昨晚若不是顾千帆,桓王不是要死在东街?”
说完赵恒做势,就要走下龙椅,边上王林连忙拦住了他。
“官家息怒,官家息怒,别伤了龙体。”
一边安抚,一边搂住赵恒。
殿里大臣听到,顿时议论纷纷。恒王昨天晚上遇刺,听这话是没死,也不知道有没受伤。御史大夫齐牧的脸色,阴晴不定,没死?
想到这,齐牧连忙走出队列,躬身行礼高声喊道:“臣齐牧,弹劾皇城司司使雷敬。身在其位,不谋其政。”
“臣恳请官家,严查雷敬失职之罪。”
能把雷敬拉下马,这么好的机会。齐牧怎么会放过。
身边齐牧的心腹,也是纷纷走出高声道:
“臣等,弹劾雷敬渎职懈怠,请官家下旨严查。”
大殿中央雷敬听完,坏了这些人,这是要踩我一脚的节奏啊,落井下石不当人子。连忙跪下低头辩解道:
“臣有罪,臣请官家,再给臣一次机会。”
“臣必将歹人,缉拿归案。恳请官家再给臣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
赵恒挥了挥衣袖,看着雷敬。再给你次机会?你当这是过家家呢,还再给你次机会。朕的十二要是真死在东街,谁给他机会。
你跟朕这开玩笑呐。
沉声道:“王林,传朕口谕,革去雷敬皇城司司使一职,交开封府审理。”
开封府,雷敬听到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