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君面色涨的通红,急切的解释,眼神带了几分小心、胆怯,还有几分自责,想要靠近她,却又不敢。
看着楚容君着急解释的模样,洛千歌叹息一声,主动上前环抱住楚容君的腰身,将头埋在他胸前。
“容君,你别多想,我们是夫妻,你方才那样并没有不合适,我只是觉得太突然了。”
说着,她仰头在楚容君唇畔落下一吻,她明显感觉到楚容君的身子僵硬住了。
看着楚容君愣愣的模样,洛千歌轻笑。
“怎么,吓到了?”
楚容君回过神来,惊喜看着洛千歌。
“娘子,你不生气?”
“我不生气,容君,你要记着,我在乎你便只在乎你一人,只有你一人能入我心间,其他人都不是你,所以,你不要担心。”
她知道,这个傻子是吃醋了。
她不生气,还觉得有些开心,此生能遇一人白头偕老便足矣。
即便他有些憨傻,可她也不在乎,平凡的幸福就很好。
楚容君握紧了她的手,一双煜煜生辉的眼望定了她。
“娘子,我一定会一直对你好的,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我娘子,我要永远护着你。”
窗外蝉鸣声声,眼前人灿若
星辰的眼里只有她,洛千歌觉得这样静谧的生活很好,以前在枪林弹雨中谋生,如今阴差阳错来了这个时空,换了个身份,洛千歌发现她也是喜欢这样平凡的幸福的。
殊不知她这几次出手相助,凭借一身出神入化的医术从鬼门关拉回了几人,早已声名鹊起,神医名号传到了皇室耳中。
位高权重的林阁老看着举了一条狗腿在美人堆里寻欢作乐的草包儿子,眼神逐渐深沉。
他老年得子,命根儿一样护着的小儿子,放任他出去一趟,回来却被人斩断了手腕,换上一条狗腿。
这人是在明目张胆的挑战阁老府的权威,他发誓要将此人碎尸万段,可如今过去大半个月,他竟连那人的蛛丝马迹也找不到。
报仇一事可以来日方长,但他儿子的这条狗腿总是碍眼,偏偏宫中御医束手无策。
如今民间出了位能医死人肉白骨的神医,他要早点将人请来才是。
在美人堆里寻欢作乐的林尚察觉到自家老子的视线已经很久没有离开过自己了,便单手举起酒杯。
“爹,你在想什么呢?”
看见林尚手里的酒杯,林之甫气不打一处来。
“就知道喝酒,老夫怎么养了你这么
个草包儿子!出去一趟,竟然把自己的手给弄掉了,还长了条狗腿回来,你让阁老府的脸往哪搁?”
林尚浑不在意。
“我现在都习惯用这条狗腿了,爹,咱们家乃是王朝第一大世家,谁敢嘲笑我们?您老也想的太多了。”
看着林尚那不成器的样子,还厚颜无耻的说了那么些话,林之甫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冷哼一声,拂袖转身离开。
第二日晨起,洛千歌便将调制好的药水送到慕容笙面前。
“诺,这就是能救你性命的药水,先给钱。”
她晃了晃手里的药水,在慕容笙伸手来拿之前,说出条件。
慕容笙的手停留在半空中。
“千歌,咱们这么深的交情,谈钱多伤感情啊。”
“你不会想赖账吧?”洛千歌眯起眼睛。
“我这药材有市无价,能给你用,已经是看在咱们的交情上了。”
这话不假,慕容笙自己也是医术精湛的大夫,自然知道他的病情,能有得治,便已经是奇迹了。
当下也不含糊,立刻拿出一枚金锁。
“我这些年走南闯北,攒下不少家当,天南海北的银庄都有,届时,你只需要拿着这个金锁,便可以去祁国,不对,是九州各国的任
何一个银庄取钱。”
难怪慕容笙总是自诩富可敌国,却不见他随身携带了多少金银呢,原来是存到银庄了。
而且是九州大陆的各个银庄,这家伙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有了这个金锁,不就意味着她接受了慕容笙存在各个银庄的银票了嘛。
若是将来周游列国,这个金锁还是能用到的,洛千歌当下便把金锁接过去。
“行了,赶紧把药水喝了吧,十天后再喝一次,然后三十天后再喝一次,你体内的毒便能彻底清除了。”
“真的?你可别唬我。”慕容笙接过药水,还是有些不相信。
“我的病,我想了十几年都没能想出对策。”
“医者无戏言,你尽管放心喝。”在专业方面,洛千歌是严肃认真的。
慕容笙猛灌一口,却差点吐出来,洛千歌见状,一个健步冲上前去,捂住他的嘴。
“不许吐,吞下去,这药引子十分难得,吐了就没有了。”
听她这样说,慕容笙梗着脖子将药水咽了下去。
“洛千歌,这究竟是什么玩意儿,太难喝了,像血一样。”
“不是血,是胆,蛟龙胆,整个九州大陆只有我有,珍贵无比,能用来救你,你该感到荣幸。”
“蛟
龙胆?从未听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