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心里是忐忑,但是秦淮茹想到那两百块钱,想到沈晏以后每个月一百多块钱的工资,她还是不断的在心里打气,自己要过上好日子,唯一的指望就是沈晏了。
秦淮茹来到这的时候,发现这门没有关上,轻轻一推就推开了,应该是刚才“阎解成”出去的时候没有关上。
屋子里,没有人,倒是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听声音好像是里面有人在洗澡。
想到这,秦淮茹的呼吸不由得紧张了起来,没想到“沈晏”现在正在这洗澡呢,秦淮茹不知道怎么的,脑海里竟然浮现出沈晏光着身子的样子。
沈晏的身板可是足足有一米八五,贾东旭却是个只有一米六的大高个,这身板和贾东旭比起来,会怎么样呢?
看起来好像也没有什么可比的。
哎。
沈晏的裤子和衣服好像都在这呢。
自己不是只要拿到他的裤子就行了吗?
没错,自己只要把他的裤子拿回去了,到时候怎么说还不是看自己吗?
由不得沈晏不答应。
沈晏,你可不要怪姐那,要怪就怪你自己,为什么对姐那么无情。
怀揣着这个想法,秦淮茹轻手轻脚的拿起放着在门口这的裤子,还有裤茶子,就直接走了。
是的,为了能够更保险,更好的威胁沈晏,秦淮茹连裤茶子都不放过。
哼!
想不到还有这种碎花布的裤茶子了,之前穿的都是黑色的破布的,这么花里胡哨了,果然是心都野了。
秦淮茹把沈晏家浴室门口的裤子和裤茶子都拿走了以后,就悄无声息的回家去了,走了的时候还得意地看了一下一边的崭新自行车,明天这车就是自己家的了,自己家要是有这个自行车,在胡同里都不是一般人了。
罢了,这两天就当是借沈晏骑着了。
不知道怎么的,秦淮茹突然闻到了这裤茶子上面有一股子石楠花的味道,那么的恶心又熟悉。
但是还是赶紧掩藏了起来,加快了速度,急急忙忙跑回家。
跑回家了以后,又快速的熄灯了,好像一直都是如此的一样。
实则,贾家这一家子已经商量好了,明天晚上就去找沈晏摊牌。
秦淮茹没有看到沈晏,而且还没和沈晏说话,更不用在沈晏面前卖弄风骚,就拿到了沈晏这裤子,更加让贾家这一家子都觉得满意。
贾张氏母子俩对秦淮茹这一次表现可以说是非常的满意,甚至觉得秦淮茹有点他们老贾家人的样子了。
沈晏这小子要是发现自己的裤茶子和裤子都不见了,会是什么表情呢?
………………
一个多小时后,沈晏带着何雨水出去吃了馄饨,又帮何雨水修好了那个灯,这都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但是他回到家里边的时候,看到自己家的灯还开着,打开门一看,阎解成居然还在这,脸上还带着几分惊恐呢。
“解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没有回去?”沈晏不解道,还有些犯困的打了个哈欠。
“沈哥,你说奇怪不奇怪,我刚才想着你家里有浴室,不用去澡堂,我就想顺便在你家洗个澡,结果我洗完,发现我裤茶子不见了,裤子也不见了,裤子不见了也就算了,你说这裤茶子怎么还有人要?没办法,我只好借了你的裤子先穿着了。”阎解成一副可怜委屈的小狗的样子,无奈道。
“什么!裤茶子居然都有人要偷?”沈晏也是大吃一惊,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居然会偷人家裤茶子。
居然无法无天猖狂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对,你说,这叫什么事,哪有人会偷别人裤茶子。”阎解成也是懊恼不已道。
“你说这个事,可怎么办那,我爸妈要是知道我这裤茶子丢了,非得好好收拾我不可。”阎解成想到这有几分后怕道。
他们家的衣服都是小的捡大的的穿,他现在的衣服以后还要给自己那两个弟弟穿呢,他也就是当这个老大,才能穿新衣,现在这才省吃俭用刚做的新衣服,说不见就不见了,这让他回去怎么交代?
“没事,你就先穿着我这套衣服吧,我猜应该也不会是外人,应该是院子里自己人,不然不可能偷东西还偷到后院这里来。”沈晏分析道。
“那到底是谁家,怎么缺德到这个地步,连人家的裤子和裤茶子都要偷,还有没有天理了。”阎解成愤懑不满道。
“咱们现在还是先不打草惊蛇吧,那个人偷了你裤子和裤茶子,总不可能是不穿,到时候咱们就等着看,谁家晒了你的裤子,或者穿了出来了,咱们再说不就行了吗?反正你自己的裤子,你总该是认得吧?”沈晏道。
“放心,我认得,沈哥,我自己的这裤子,我怎么会不认得呢,我那裤茶子还有裤子的最里面都有我妈给我缝了我名字,就是防止别人给拿错了,你不知道我们家做一套衣服有多难,我弟弟们都全部指望着捡我穿剩下,我爸妈这些年都没有做过衣服,省吃俭用都在我们兄妹身上了,这衣服要是找不回,我爸能打折我腿。”阎解成叹了一口气道,整个人也有些害怕和紧张。
“偷了你裤子的人肯定不会这么一直忍着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