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查案,我有权把人带走,薛大人还有异议不成?”
薛天辰直来直去惯了,又碰上王铭礼这等不知好歹的官吏,也不管是何场合就当众翻脸:“我也是奉丞相的命令查案,你连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没问清就要把人带走,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侍立一旁的江左、江右拔刀相向,王铭礼身后的侍从也拔刀虎视眈眈,一时间,两方剑拔弩张。
“你……”王铭礼气得圆睁双目,正要与他争辩,兵部的一位侍从上前来对他低声附耳了几句。
王铭礼听后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忙命人撤刀,放过那老板,对薛天辰的态度也不似刚才那么紧张,“那薛大人想问什么,就问吧。”
语声甫毕,双方一一抽刀回身,紧张的气氛这才有所缓和。
薛天辰也正心中好奇,这侍从究竟跟他说了什么,他的态度竟转变如此迅速,却也笃定这一伙人没安什么好心。
夏书恩看那老板惊慌如惊弓之鸟,上前安慰道:“这位老板且莫要慌张,我们来你店里不是来看古玩字画,而是想向你打听一件事,不知老板如何称呼?”
那老板见他容貌俊秀,又温文尔雅,比起凶恶万分的王铭礼和剑拔弩张的薛天辰,自是令他安心了许多,“小可姓郑,单名一个乾字……”
又担心被人误会,忙补充道:“是乾坤的‘乾’,非是挣钱的‘钱’。”
话音刚落,众人不禁哄堂大笑,夏书恩也忍俊不禁,郑乾知是自己的名字闹了笑话,向众人赔笑道:“让各位官爷见笑了。”
又对夏书恩问道:“官爷有何事要打听?”
见对方误会了自己的身份,夏书恩不禁哑然失笑,“郑老板说笑了,我可不是什么官老爷,你以为的官爷是那几位。”指了指王铭礼和薛天辰。
又继续问他:“我们无意间听说,郑老板家的这家汇昌古董店的前身是一家名叫‘来去酒楼’的商铺,后来不知何故,酒楼的何老板把酒楼卖出去,既然是被你郑老板接手了,所以我们想来打听一下,你可否知道那位何老板今在何处?”
“这……”郑乾微微低头思索了一番,“这件事好像有些年头了,大概是四年前吧,我正想在这附近找家门面做生意,听人说这来去酒楼正好要转手卖出去,我就过来看看。
当时我并未见到何老板,店里只有几个伙计在收拾。只听店小二说,何老板患病在身,不得已才将店铺卖出去。我见他们出价合适,就买下了这家店铺,改成了现在的古董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