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在公堂上,不便宣之于口。
冯大人被她这番话辩驳的张口结舌,无话可说。
高闻远却不听信她的这番推论,“颜姑娘讲到有人委托你父亲到长安送信,可是连这人姓甚名谁都不知晓,谁又能保证,你不是为了替夏书恩脱罪,伪造一份遗书,编出一个无法证实的故事?”
颜溪月哪里料到高闻远这般老奸巨猾,气得柳眉倒竖,“我父亲因为送这封信而惨死,作为她的女儿,我又怎么可能把亲生父亲的死拿来编故事消遣!”
夏书恩心中钦佩颜如令的侠义之举,见高闻远对他出言侮辱,胸中激愤不已,“高大人,你如今好歹也是为人父,也曾为人子,难道你会做出编排自己父亲去世的故事去夺人眼球吗!我想起来了,府上的公子就曾在全城张贴过悬赏寻人的告示,他能对你撒谎,想必日后做出拿你做消遣的事,我绝不感到奇怪。”
“你……”高闻远气得圆睁二目,指着夏书恩待要开骂。
曹丞相见事态失控,站出来劝道:“年轻人血气方刚之言,高大人何必动怒呢,别把案子越扯越远了。颜姑娘父亲的信中不是说,那封信关乎周将军的性命,让他把这封信交给来去酒楼的何老板,那既然如此,把这个何寄川传来一问,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高闻远与冯大人互相对视一眼,两人均找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只得默然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