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过去了。
狐狸堇瑟从上次和我分开后,已经一个月没入我的梦了,生死不明。
陆贤聿也有一个月没来茅山学府,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被我吓到了。
而我经过一个月的努力,基本上已经入了茅山的门。
今天是新生入学第二次考核。
第一次未通过考核的这次是最后的机会。
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通过考核,但我已经决定赖上丁老头了。
“加油!”食堂里,我同左堂堂吃过早饭,她开心地为我加油打气,“你一定可以留下来的。”
“我尽力”我微微一笑,其实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大家都知道第二次考核比第一次要严格。
就考核项目都比第一次要多一道考验。
“来弟,你可也要加油啊!虽然没什么用,但临时抱佛脚,总有点希望不是。”
花如月斜着眼睨着我和左堂堂,话里话外都在针对我们。
周来弟唯唯诺诺地点头应着,这一个月的时间,俨然被花如月调教成了她的小跟班。
“嗤!有些人啊!自个都没什么能耐,都不知道会不会通过考核,还有空担心别人,可真善良。”
左堂堂那“善良”二字咬得特别重。
花如月又怎么会没听出来她的嘲讽。
柳眉倒竖,立马向我们怼过来,“呸!哈巴狗。”
我蹭得起身,盯着花如月那张脸道:“恢复的不错,没留下痕迹,不知道下次会不会一不小心就…呵呵!”
“你,你们,你们别得意,我告诉你们,你们高兴不了多久了,考核过后你们就滚蛋了,哼!”
花如月高傲地扬起头,不屑多看我们一眼般,扭着腰走了。
但从她的话中,我感觉有点不对。
花如月嘴贱胆子不大在我威胁她之后,明面上肯定不敢放狠话,只会背后暗戳戳给我穿小鞋。
但她偏偏说了,还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难道她知道点什么。
或者是有人打算在我考核时对付我?
考核来得很快。
八点开始第一场考核,笔试。
当我跟其他人坐到考试场地后,由任主任监考,每位学生一份考卷。
考卷是张白纸,别说问题了,一个字都没有。
所有人都懵了,私底下偷偷左右张望,想看看别人的考卷是不是跟自己的一样。
就在这时,任主任开口,“大家是不是好奇为什么是白卷?”
所有人:……
任主任微微一笑,随后解释说:“问题在这个考场当中,你们若仔细观察,必定会发现问题所在。”
问题在考场当中?
所有人忍不住开始环顾整个考场,寻找问题。
我抬头仔细巡视周围,然后发现了考场当中居然有个人的衣服与大家不一样,其他人的衣服后背都是纯白,而这个人的后背居然印着几个大字。
更奇怪的是这个人身形单薄如纸,就像纸片。
此人端坐在最前排最中央位置,所有人抬头都能看见它后背上的问题。
可惜大家似乎都没发现这个纸片人。
它乍看之下与真人很相似,可仔细分辨的话,它还是跟常人有不同的地方。
毕竟是纸片裁剪的纸人,肯定没有真人立体圆润,它在那里就像一个人形广告牌。
它背上印的字是“茅山学府”。
难道这个就是考题?
是要写下茅山学府的来历吗?
我记得丁老头给我说过茅山史的内容,后来我也看过茅山史,里面有一章的内容是关于茅山派成为茅山学府的过程。
原来如此,我顿悟。
然后洋洋洒洒写下了关于茅山学府的形成。
“时间到,请停笔交卷。”
在最后一刻,我完成了笔试。
当我起身交卷时发现,大家多数交的都是白卷,我忍不住暗暗窃喜起来。
进入第二场考核。
考场在茅山后山断崖。
我是第一次来,断崖是有人看守的,要有茅山掌门印章才能进入。
我跟在后面眼睛一直在观察周围地形。
试图找到不用过看守这条路能不能过去。
观察结果答案是,不能。
看守的小路两旁三米外都是深渊,根本过不去。
随着任主任达到断崖前,断崖与对面搭着一座竹子吊桥,吊桥看起来很轻,崖底吹上来的风都能把它吹得左右乱晃。
有胆子小的同学直接后退数步,一脸写的都是抗拒。
“这断崖好深啊!看不见底。”
“桥都被风吹起来了,这能过去吗?”
“我害怕,我要放弃”
“真怕自己被风吹跑了。”
听着大家议论声,任主任皱眉道:“稍安勿躁,这场考核是,顺利走过吊桥,谁先来?”
“欸,王卜,你胆子不是大吗?你先上。”说话的是花如月。
我斜她一眼,冷声说:“你胆子也不小,你怎么不先去?”
“主任”花如月被我怼了,横我一眼后挤到前面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