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吐出来,突然觉得浑身发烫,一股热流从丹田处涌向全身。
她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浑身发软,四肢无力,脑袋更加昏沉。
她赶紧躺在床榻上,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但是这药效还是很强,她觉得越来越不对劲儿了。
她不断的呼救,但是却没有任何反应。
她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身体好像要融化了一般。
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张俊美邪魅的容颜,是他。
她记得自己中了药,然后他出现了。
他救了她,还给了她解药。
可是她却忘记了他的长相。
他长得真的很美,美得惊心动魄。
她甚至在梦里,梦到自己嫁给他做妻子了!
"白仁贵,你到底在哪里?我好想你!"
她的眼角滑落一滴泪珠,嘴唇颤抖的厉害。
白仁贵!白仁贵!我好想你!
......
白仁贵骑马赶路,一边策马狂奔,一边想起苏晓晓的话。
她说她喜欢自己!
她喜欢自己!
她竟然喜欢他!
他白仁贵何德何能,竟然得到她的垂青?!
这简直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不行!他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情!
白仁贵想到此,立即勒住马缰绳,让马停了下来。
他翻身下了马,一路跑回丞相府。
丞相府,书房。
丞相坐在书案前,正在看奏折。
忽然,他听见门外有脚步声传来,他抬眸望去,便见一袭锦衣华服,身姿挺拔的男人走了进来。
丞相抬头望去,只见那人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一举一动透露着尊贵之气,仿佛王者临世。
丞相看到他,先是一怔,随后脸上堆积起讨好的笑容。
"义父,您终于回来啦!"
丞相笑眯眯的走上前去,恭敬的问候道:"义父,您这次出去一趟,可曾见到什么好玩的事情?"
白仁贵淡漠的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径直走到书案旁坐下。
他看着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皱眉。
"义父,您最近很闲?"
丞相连忙陪着笑脸,一副狗腿的模样。
"哎呀,我们白家已经够穷了,哪有什么闲钱去买兵器和战甲呢?"
"义父,您可不能这么说啊,我们白家也是皇室血脉,怎么能丢皇室的脸面呢?"
丞相谄媚的笑道。
白仁贵闻言,冷哼一声。
"你们白家有多少银两?"
丞相闻言,愣了一下。
"义父......这......这不好说......毕竟我们白家现在的状况......"
"哦?"白仁贵挑眉:"这么说,你们白家只剩下一半的家业了?"
丞相闻言,脸上一片尴尬之色,连忙摆手:"不是,我们白家也还有一些产业在外......只是......"
"只是什么?"白仁贵挑眉问道。
丞相连忙低下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白仁贵见此,冷哼一声,拿起桌案上的奏折,扔在他的脸上。
丞相吓了一跳,慌忙接住奏折,一脸疑惑。
"这......"丞相看着手中的奏折,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白仁贵冷笑一声:"你是丞相,难道你不知道,朝廷的军饷是由各地供应给官员的吗?你怎么还好意思让本王每月给你缴纳军饷?!"
丞相闻言,顿时懵逼了,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奏折,结结巴巴的说:"这......这......"
"怎么,你不知道?!"白仁贵嘲讽的勾唇:"看来丞相也不是一个称职的丞相啊。"
"不......不是这样的......"丞相赶紧解释:"义父,我是真的不知道,您......您......"
"你是不知道,还是根本不屑?"白仁贵冷冷的说:"这个国家,是靠谁支撑的?你不是丞相,你当然不知道。"
"义父,您说的没错,这个国家确实需要依赖我们白家。"
白仁贵看着丞相的眼神,带着几分轻蔑:"所以丞相大人,你是否应该明白,什么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我......"
"我现在就告诉你,这个国家,是靠我白仁贵来保护的。"
白仁贵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丞相:"你若是想要安稳的继续留在这里当丞相,最好不要惹怒本王,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在这个国家永远都呆不下去。"
丞相闻言,心中一凛。
"义父,您......您......这是......"
丞相不知所措。
白仁贵冷哼一声:"本王是皇族,你是臣子。"
"本王的话,你敢不听?"白仁贵一双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凌厉的杀意。
丞相见此,心里咯噔一下,连忙点头:"臣不敢!"
白仁贵满意的点点头。
"既然不敢,那么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