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气朱大海,最好气得他吐血。
见江靖远走了,朱大海才喘着粗气,艰难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没敢将眼珠子瞪的太大,牵扯到脸上的肌肉了,脸疼。
垂下眼睑,他喘着粗气,一点一点地往家里挪。
回到家,江靖远凑到顾清清面前,兴冲冲地告诉她:“我在路上遇见朱大海了,他被人揍的不轻,不知道是谁干的。”
“我干的。”
一句话落下,惊讶了一屋子的人。
梁裁缝难得八卦:“真是你干的?为什么?”
裁缝婆娘不相信:“你这么个小身板,哪里能打得过朱大海?”
顾爷爷十分担心:“他招惹你了?”
顾永壮和苏清瑶没说话,等着女儿的回答。他们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女儿要打朱大海,到底发生了什么?
环视了大家一圈,顾清清不慌不忙地说道:“朱大海那个恶心渣渣,今天跟踪我去了市里。在市委大院门口已经教训了他一顿,不死心,等在九里弯的第二个弯道那里,扬言要睡我。”
“什么?”梁裁缝惊呼,“他他他,他这是想要对你用强?”
裁缝婆娘吓的眼珠子都睁大到了极限:“真是个不要脸的,明着来不行,就用暗的。太可恨了,揍的好,是该狠狠揍他一顿。”
江靖远却难得地没有说话,沉下脸,微微眯眼,眼底的狠厉一闪而过,心里的愤怒达到了顶点。
朱大海!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我。本来想放过你,看来是不行了,为了我家清清的安宁,必须废了你。
顾永壮脸色难看:“那个畜生,他想毁了我女儿,我跟他拼命。”
顾爷爷摇头叹息:“真的是个畜生呀!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九里弯那地方偏僻的很,要真出了事可怎么办?”
苏清瑶气的掉眼泪:“我这么多年好吃好喝地供着,居然供养出了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他怎么能这么无耻?都退亲了还来纠缠,纠缠不到就拦路蹲守,这是人干的事吗?”
梁裁缝跟着摇头:“朱大海真不是人。清清!好在你有手段,将他给制住了,不然真就被他得逞了。”
顾清清苦笑了一下:“我也是没办法,当时怕的要死,可气狠了也顾不得,上手就揍。我以为自己打不过他,没想到他那么没用,几下就被我打倒了。”
家里人知道她是有手段的,可梁裁缝夫妻俩不知道,还得含糊其辞解释一下。
裁缝婆娘撇撇嘴,满脸不屑:“你不知道,上次朱大海在市里不知道被谁打了一顿,才好没几天。”
“难怪他那么没用,连我都打不过。”
顾清清的话让江靖远心中万分庆幸:“是,你很厉害。”
回头瞅了他一眼,故意警告:“往后你要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也同样狠狠揍你。”
“好!只要我浑蛋,你就揍,往死里揍。”
男人的语气很轻柔,听的顾清清心里酸酸的。她哪里舍得真揍他,这么清隽俊秀一男的,前世还为她守身如玉,爱都来不及呢。
梁裁缝和裁缝婆娘吃完饭回家去了,裁缝婆娘走的快,跑着去了朱大香家,把朱大海做的事原原本本都告诉了她。
朱大香一双眼眸贼亮,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等裁缝婆娘一走,她就去了要好的邻居家闲聊,把这事当新闻给说了。
“真的假的?朱大海胆子那么大,居然敢在九里弯拦住顾清清?妈呀!这要是被哪个挨千刀的小混混学到了,往后家里的女娃娃出门都得小心。”
“朱大海太不要脸了,打的好,就该狠狠地打他。”
“咱们去他家门口守着,看他被清清打的有多惨。”
“对对对,去他家门口等,这个时候了,应该快回来了。”
朱大海还不知道,他没到家呢,关于他的新闻就已经闹的满天飞。
推着车子,一步一步挪回来,到了家门口,被几个女人围着指指点点。
“哟!打的是有点惨,两边脸都肿了,眼睛都眯了。”
“这有什么,谁让他干那种生孩子没屁眼的事。我要是清清,说不定打的更狠。”
“也是,朱大海!你真不是人,居然敢在九里弯拦着清清,说要睡了她。你这种行为叫什么知道吗?强逼妇女,这可是犯法的。”
“要不是清清心善,你这样的人,得报公安抓起来。”
担心儿子的朱大海妈,一瞧儿子又跟死狗一样趴在自行车上,被几个妇女围着数落,就知道出事了。
赶紧过来,把人轰开:“你们瞎说什么,我家大海怎么可能做那样下流的事,别被顾清清那个不要脸的糊弄了。”
“糊弄?”朱大香嘲笑,“清清用得着说这种话来糊弄人?敢做不敢当,我看朱大海才是那个不要脸的,尽做下流龌龊事。”
“说的是。清清现在会医术,今天出去,听说市委大院的人不但给她送了银针,还送了一大包的吃食,连金华火腿都有,人家用得着说这样侮辱自己的话来糊弄大家?”
“朱大海明着上门纠缠不行,这是想暗地里将生米煮成熟饭。可惜被清清给揍了,揍的还不轻,听说牙齿都打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