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就给自己一刀呢。”
“你们女人的心理比较脆弱,那些老爷们坚韧着呢,时间短了恐怕心气还下不来。”
老五不服气地说:“你不能拿我跟一般女人比,老娘的韧性可足呢。”
“那行,你在我面前服个软,我就放了他们。”
“呸,你想都别想,让老娘服软,你还是弄死他们吧。”
“你的脸有那么重要吗?”
“老娘的面子大于天,天王老子也别想在老娘面前装老大。”
“那你大哥呢?”
“心情好了就给他个面子,心情不好,懒得吊他。”
袁重不再说话,进了厨房去弄吃的。
此时在总理处的大厅中,十几个汉子可草鸡了,从外面看去。
一个个动作都不一样,因为所处的环境不一样。
但是,同样的神情萎靡,眼神迷茫。
有的像是犯了羊癫疯,抽搐着,疯狂地冲击着虚无的空间。
平时高大威猛,骑在战马上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英雄形象,在这里都成了蔫熊。
时间在无比焦虑中度过,谁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因为没有日出日落,只有昏黄一片。
或者太阳一直高挂在天空的,或者一直就是黑夜的。
而袁重这里,已经开始处理矿山事务。
继续他的几项改革,并任命了几个干事比较认真勤快的步云山弟子。
整个矿山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