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天黑,不然会更尴尬。
女子被袁重一把提了起来,没有腰带,她的裤子便落了下去。
露出了白生生的两条大腿。
女子被袁重绑了两手,只能干着急。
袁重摸着鼻子,也不太尴尬。
反正已经这样了,老子又不是没见过女人。
他放开手,女子便蹲了下去。
“你告诉我你的来历,就让你穿上裤子,不然,老子就这样把你送官府去!”
袁重假装恶狠狠地说。
“你...你杀了我吧。”
“就不杀你,就这样送官,你能怎么着?”
“无赖,流氓,狗贼!”
“算了,不会骂人就闭嘴,还是想点别的办法吧。”
“我...”女子开始哭泣。
袁重不耐烦地道:“再不说,就别怪老子下手了啊。”
女子没了办法,只得说道:“我说了你不许为难别人。”
“嗯,老子从不搞株连,放心说吧。”
“我...我师门是落星谷。”
袁重冷笑道:“当我傻呢,落星谷根本不是这样的武道。”
说完探手抓住女子的胳膊,提了就走。
边走边道:“到了这般境地,还跟老子玩心眼呢,让你知道什么是社死。”
女子极力挣扎着,眼看自己的裤子整个都要脱离身体了。
急忙喊道:“停停停,我说我说了,你先给我穿上裤子啊!”
动静已经变成撕裂音。
袁重憋着笑,放下她,然后把裤子给她提上去。
她还是尖叫着:“你别看,你别看啊...”
“好好好,我闭着眼睛呢,放心好了。”
终于弄好了衣服,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都平静下来。
女子才低声道:“我师父养育了我跟我哥,又教我们武功,我就是说出名字,你也找不到她的。”
袁重没说话。
他对她的师父不感兴趣,只是想知道这个女子的来历。
既然没有什么背景,那就纯粹是山猫的妹妹而已。
女子继续说道:“我哥是被贪官逼得无路可走,才杀了贪官跑到这里当山匪的。”
袁重举手道:“人已经死了,没必要去追究谁对谁错,咱们还是说说下一步该怎么办吧。”
“你不杀我?”
“我为什么要杀你?亏本的生意我才不做呢。”
“看来你是个杀手。”
“怎么看出来的?”
“把杀人当成生意的只有收钱杀人的杀手。”
“还不算太傻,你们兄妹俩,在商队那里设了个什么样的陷阱?”
女子摇着头,学袁重的样子道:“既然已经过去,说之无益,还是说说你怎么处置我吧。”
袁重苦笑,“好,放你走了,去安葬你哥吧。”
说完,起身给她解开捆绑的腰带。
女子起身一边把腰扎好,一边气哼哼地说着。
“你别想逃脱我的追杀,等我安葬了哥哥,就去找你们报仇!”
“如果想自取其辱,就由得你。”
“敢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老子放了你,估计是你家祖坟冒了青烟,还想这想那的,赶紧走了。”
“你把我哥哥杀了,我们家祖坟冒的是啥?”
“你搞搞清楚,你那哥哥不干好事,就算我不杀他,也早晚会出事。”
女子不说话了,幽幽叹了口气。
“唉,我也劝过多次了,都是命。”
说完狠狠盯了袁重一眼,转身缓缓走进黑暗里。
袁重见她消失不见了,也转身要走。
但是四周黑暗,不知身在何处,往哪走呢?
还是老实坐等天亮吧。
第二天,太阳升起后,袁重才发现已经跑到距离大钱山很远的地方。
以大钱山为坐标,辨认了方向,往阳州城走去。
走到半道,琢磨着,老子把黑翼盟的助理都给宰了。
书信也截了下来,回去怎么跟蒯三说呢?
想了想,找了个地方,把包袱打开,挑选着有用的书信。
藏起了三四封信后,其他的再包起来,背在身上。
重新上路。
果不其然,当他快要进城时,一个倚在城门边的乞丐,向袁重伸出了破碗。
袁重本待不理,可乞丐挡住了他的去路。
换了几个方向,却依然没有摆脱乞丐的拦挡。
袁重笑了,知道这个家伙不简单。
“想要多少钱?”
“刚吃过饭了,只想要你那包袱。”
“给个理由先。”
城门处没有人,只有远处墙角边倚着两个懒洋洋的军卒。
乞丐低声道:“你通过了考核,已是暗牌,在下佩服。”
袁重也压低声音问:“我擅自改变计划,没事?”
“其实,整个计划就是个考核,处处是坑,你仍然能完成任务,上面很是赞赏。”
袁重点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让我也拜见一下大佬?”
“会有机会的,先完成最后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