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大孩子,也是第一次来此打猎。
此处林木丰茂,能发现袁重,也是好大的缘分。
已是下午时分,四五个小子一无所获,除了救起一个活人。
他们见袁重是一个青年,还能自己站着。
便一哄而散,各自去寻找自己的猎物,再没人理会他了。
袁重披头散发,衣衫破碎,满身污渍。
自己颤抖着找了个平坦干燥的地方坐下。
只走了十几步路,便喘得不行,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一般。
这是被伤到了心经,连带肺经也不太安稳。
幸亏身子骨硬朗,抗住了那惊天一指。
休息了一会儿,肚子饿得不行。
这感觉就跟十多天没吃过东西差不多。
四处扫视了半天,啥也没看到。
意念已经失去了作用,更不用说散出体外。
眼看太阳就要落山,这一晚上又得在饥饿中度过。
袁重无奈地看着夕阳,如血般染红了天空。
忽然,一个小子从草丛中冒出来,瞪着袁重看了一会儿。
犹豫了半晌,最终将一只鸽子大的鸟扔了过来。
然后扭头跑了。
袁重大声问道:“你叫啥名字?”
谁知道声音十分微弱,就像跟人家轻声细语似的。
不但人家没听见,还引起了自己一阵猛咳。
我草,身体咋弱成这样了?
不管了,先把鸟弄过来吃吧。
撕吧撕吧鸟毛,直接下嘴生吃。
在通道中也不是没干过这事。
一只小鸟,差点连骨头都咽下去。
好歹算垫了垫肚子。
又喘息了一阵,天已经黑下来,以现在的状态,夜路是走不成的。
只能躺在地上睡觉。
夜半时分,不知是被饿醒的,还是被惊醒的。
一阵哗啦哗啦的走动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