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双眉瞪了他一眼,转身出门。
过了一会儿,又跑进屋拽着袁重往外走。
不理他的吱哇乱叫,直接拽进了一处房屋内。
屋里摆着大木桶,桶底烧着火,桶里的水已经开始冒出热气。
柳双眉将房门关好,开始给袁重往下扒衣服。
袁重急忙道:“好了,好了,我洗就是,你出去吧,老子还能自理。”
双眉根本不说话,也不理会他的话。
双手尽管忙活自己的。
只剩短裤时,袁重扶住木桶边缘,一头扎进了桶里。
双眉还不放过他,揪着头发,搓完了背,又给他洗头发。
这奶娘可算尽职尽责。
就在她翘着脚给他费力搓洗腰部时,袁重轻轻拉了一下她的肩膀。
双眉便惊呼出声,一头扎进了桶里。
两个人在桶里一阵扑通,然后就把衣服都扑通没了。
然后扑通的更加厉害,竟然喘起了粗气,还越喘越粗重...
袁重神清气爽,洗干净了,换了新衣服。
轻松地在大街上溜达。
他没有理由不高兴,
因为昨天晚上,他的意识从玉佩中退出来时,
他发现,自己意识的涵盖范围增加了。
是大幅度增加,
成倍地增加到了近三百米左右。
不但速度更快,且收放自如,控制能力稳定。
经过仔细研究,最后全部归功于,他的发簪,沉木心。
好东西啊!
这次台州之行,他赚大发了。
他身后跟着李泷和王冲。
身旁还有个张大富。
柳双眉已经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笑笑不知跑哪去赌气了。
有游君子陪着她,估计出不了什么危险。
张大富期期艾艾地问:“哥,笑笑从你那屋跑出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袁重想了想:“大富,你这次是真动了心吧?”
“我也不知道,就是成天想着她。”
“那就是了,这女子可不简单,你恐怕得受点委屈了。”
“怎么说?”
“此女孤身在江湖厮混,出生入死,做的是断头的买卖,没有过人的心智,坚毅的性格,身手耐心缺一不可,不然早就挂了。”
“那又如何?”
“唉,你被欺负的可能性非常大。”
“我喜欢啊,再说了,不是还有哥嘛,你还治不了她?”
“如果你们成了两口子,那我去治她,成什么了?”
张大富迷茫地摇头,
“没想那么多,只是她的笑脸总在眼前晃荡。”
“也是好事,经此一劫,你会成长起来的。”
“只要你别跟兄弟我抢就好。”
“你觉得我有跟你抢吗?”
“没有,确实没有。”
袁重狐疑地看着他:“怎么如此肯定?”
张大富一脸嫌弃地:“你跟柳双眉在屋里扑腾得满院子都听得见。”
我靠,袁重一脸黑线,
这破房子这么不隔音的?
时近中午,几个人逛到一处楼前。
这栋楼装扮的花团锦簇,土气中透着富贵。
高大的门楼上写着:花锦乡。
袁重打量着,“什么所在?”
李泷笑道:“老大,青楼啊。”
张大富疑惑地扫了眼,“怎地如此萧条?”
“时间不对呗。”
四个男子互相对视一眼,脸上露出笑容。
刚进花锦乡的大门,就有一位富态的中年女子迎上来。
谄媚地笑着:“几位爷,刚到此地吧,真就来对地方了。”
一身肥肉,依依挨挨地挤在四个人之间。
张大富立刻来了精神,
大声道:“甭废话,有什么特色赶紧给老子备上。”
“这位俊俏的爷,您就瞧好吧。”
说完,女子扭着肥臀,带他们进了楼门。
楼内雕梁画栋,极尽奢华的样子,可惜颜色画得太乱。
来到一间宽大的房间,各种雕花家什让人眼花缭乱。
张大富用手点着女子道:“把你们这里的一二三四牌喊来陪酒。”
“得嘞,您擎好吧。”
女子出去不多时,带了四个女子进来。
袁重发现,虽然四个女子都长得不难看,但是妆容太浓,
立刻归为庸脂俗粉之流。
满屋香气扑鼻,各自对应一个人坐下。
袁重明白,这才是真正意义和内容相统一的,花酒。
是个男人就好这个调调,
只要是正常的,就无法摆脱这种方式的放纵。
张大富显然是此中老手,又敢在袁重面前说话,
“老板娘,这就是你们花锦乡的头牌?你糊弄鬼呢!”
中年女子立刻陪着笑脸道:“哎吆,这位爷眼力见真好,我们的头牌姑娘还没起床装扮呢。”
又一指几个姑娘,
“就让她们几个先陪着爷们快活,一会儿几个正牌可就下来了。”
张大富不屑地